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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是不以为然地说:“那我可以画了自己欣赏啊。”
廖清杉换好鞋往客厅走,边走边笑:“你看过么,你就欣赏。”
“所以我让你告诉我呀,”
应如是翘着脚尖,嗓音嫩得能掐出水来,“或者下次,你让我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说着,还娇羞了起来,声音绵软得很。
廖清杉听着,喉结莫名滚动了下。
几乎是瞬间,她漂亮的眉眼,白嫩的肌肤,细软的腰肢,和那个降落在黄昏时分的吻。
不作任何商量,带着京溪夏夜的风,一并涌到他的眼前。
可两个人相隔千里。
——亲不到,真愁人。
想着,廖清杉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按捺着心底的欲望,叫:“应如是。”
应如是听了,带着怒气嗔怪道:“你!
干!
嘛!
呀!”
——干嘛要一直叫她大名啊,跟她犯了错误要被批评一样。
可这三个字,在廖清杉听来,真是娇得不行,娇得他耳朵都酥了。
越听,心火越旺,耳朵跟带了电流似的,带着浑身血液直往上冲。
廖清杉觉得再跟她打电话要坏事,二话不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衣柜的睡衣就往浴室走:“不说了,睡觉!”
应如是:“???”
我去!
这狗男人!
谈起恋爱怎么这么凶啊!
悠悠宝贝真的要气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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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昏时分,廖清杉终于在青木茶社见到了赵经柏。
十多年未见,他不再如当年分别时那样年轻,但精气神依然很足。
这天,他穿着一件青绿色的休闲衬衫,国字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脸庞瘦削,一身知识分子的气质。
“清杉,”
赵经柏走至雅座,打量着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的少年,想起分别那年他的模样,他用了一些时间去消化两个画面的重叠,看着他,感叹道,“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这走在路上,都不敢认。”
短短一句话,道尽对时光流逝的感怀。
廖清杉见状赶紧站了起来,问候道:“赵主任,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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