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是老太太收藏的有关那帮赌场打手的金店大劫案。
“有哪里不对吗?”
孙凌问。
“不知道,”
孟云君轻声道,“但我总觉得有某些重要信息,被我无意识忽略掉了。”
闻言,晏灵修也把注意力转到了报纸上,沉思一会,说道:“陈远的奶奶说起过,他们前一天去找陈绛竹的叔叔讨债,还强迫他拿房子抵押。
然后歇都不歇,当晚就闯进一家金店,抢劫杀人后逃逸。”
他说话时凑得有点近,孟云君的目光偏了偏,在他脸上停留了好几秒。
晏灵修的皮肤一向很白——厉鬼形态时是一种死气沉沉的苍白,变成活人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但现在也许是吃了一碗热汤面暖了胃,也许是不甚明亮的烛光模糊了眉眼间的棱角,他的脸上竟罕有的泛起了一丝血色,像镀上了一层暖光似的变得柔和起来。
过了片刻,孟云君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补充道:“警方事后检查了金店外的监控,发现他们前一天刚踩过点。
但是他们后几次作案,往往会一口气观察上一周,确认万无一失了才会动手。”
晏灵修的眉头倏的紧了紧:“这里面有问题。”
孟云君:“没错。”
“等等等等!”
孙凌听得云里雾里,连忙打岔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晏灵修探过身,越过中间的孟云君,把两篇报道并在一起,让孙凌对比着看。
“劫匪后几次行凶,分工合理,见好就收,并不过分贪恋于财物,且非常善于隐藏自己。
但你看他们第一次抢劫,干完赌场的活儿就去了,连踩点都只去过两次,和后来周密谨慎的行事风格迥异。
比起蓄谋已久,更像是冲动作案,从头至尾,都透着股亡命之徒的慌乱感。”
孙凌若离若即地摸到了门路:“他们……他们是白天遇上事儿了!”
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孙凌却被自己的推论结结实实地吓住了,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被子。
再看窗外的狂风暴雨,雷声轰鸣,颤抖着道:“我们知道了这么多,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孟云君笑了:“你是当着谁的面这样说的。”
“对哦,”
孙凌放下心,“有晏前辈在呢。”
他看人看事一向乐观,没了“梦中被害”
的担忧,胳膊一撑,就在散发着霉味的床铺上躺了下来:“别想那么多了,术业有专攻,明天把这事告诉公安的同事就好了,他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到了后半夜,雷声渐渐消失,雨势却越发大了起来。
树木被席卷肆虐的狂风拦腰折断,匍匐在地上,枝叶和泥浆污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腥气。
毫无预兆的,他们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叫醒了。
黑暗中,晏灵修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
孟云君动作很快,一听到响动就合衣坐起来了,眼底孰无睡意,一看就没怎么合眼过。
昨晚蜡烛烧到一半就灭了,劣质的蜡油滴到桌面上,凝固成略显污浊的一块,配合着猝然响起的咣咣拍门声,像是什么三流恐怖片的开场。
“警官先生!
警官先生!”
门外,陈远的奶奶慌张地喊道,“你们还醒着么,我有点急事,小远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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