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承武,我看咱俩都差不多年纪,看你这么矮,估摸着也就十四五......”
承武又絮絮叨叨地偏了两句题,而后猛地将自己的话揪扯了回来:“你说的也是,倒是还挺机灵的,不过这药可不好处理。”
苏绵先头听他说自己矮,已经险些一口气没能喘上来。
她低头将自己看了一看,头一次对“矮”
这个字产生了疑问。
她从鼻子里轻轻一哼,也懒得在这时候计较,见承武眉眼间都是为难和虑愁,便问他:“你们这里连偷偷倒药也没法子倒吗?”
“你知道什么。”
承武摆摆手,轻轻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也是自己人,就和你说了吧,这些医官来诊过脉,递过药之后,过会儿还有皇上差来的人检探服药的情形,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出身,眼神儿又贼又利,有丁点儿不对都能看出来,再说就是倒药,你看看能往哪儿倒啊?难不成要倒在殿下榻上吗?”
苏绵敛眉,四下细望,又来回走动了一番,果然什么盛装的器皿都没看着,她心下一沉,没料到太子如今的境况竟然已经到了这样地步。
“他们这样谨慎地看着殿下服药的情形,你们也没觉着不对?”
“那能怎么着呢?药又没毒,每天来来回回这么些大夫看着诊着,就算不吃这个药,难不成太子殿下旧病复发,还从此不服药了吗?而且现在这个药之前是有些用处的,否则我们又不傻,怎么会用殿下安危来冒险?”
苏绵不了解宫中情形,可今日一观也大致能知道这服药流程是多么周密繁琐。
若是能验出此药有害,那凭他什么人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来毒害太子,偏偏这药险恶,无形无臭,又还曾经生了些用处,如此一来,即便是皇后也不好一味地推拒防备。
“那检视之人什么时候来?”
“等殿下服了药,外头的医官要散了,他就该来了。”
苏绵心里闷得发堵:“皇上差来的人会否搜检床榻?我留在这儿会不会被他发现端倪?”
“寻常是不会,也不敢,但也少不得要夹缠许久,且徐嬷嬷他们又不在......”
承武已经有几分急躁:“照着规矩,殿下服药时经手的人都有限有数,寻常旁人别说碰了,就连站在跟前儿都不成,不然你也不用到处乱藏了。
过会儿我还得端了药碗出去给人瞧,必须得是空的......要不我喝了吧!”
苏绵抢过药碗,一时被他说得头昏脑涨。
她单知道宫中规矩繁琐,却不知已经繁琐到了这个地步,若是方才定国公二人正大光明地留下,那只怕他们三人连药碗都触摸不着,更别说检验汤药了。
她想了想,索性问了个清楚:“那这药碗和熬药剩下的药渣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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