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
谢愠道,“你改天再送来吧,我不想吵他休息。”
那个快递员还是不肯放弃,言语中不断强调自己手上的这个快递对谢愠有多么重要,而自己多久多久才能来一次,左一句右一句都是在让谢愠开门。
谢愠其实已经有点疲于应付,但又不敢离开,害怕快递员又砰砰敲门打扰邻居,只好站在门口一句一句地拒绝快递员的话。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你来我往的推了近三十分钟,最后快递员似乎是终于认清了自己是没法让谢愠开门的,只好悻悻地带着包裹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在楼道里逐渐远去直至消失,谢愠又站了好一会儿,确认门外的确没人了以后,这才脱力般一下子蹲到了地上。
他看着门把手,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自己这还装什么大佬呢?连最智障,最浅显的陷阱都差点踩中,要是这门没锁,自己现在怕是已经……
摇摇头,谢愠在心里警告自己要振作,却不想重新站起身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短暂地一黑,紧接着,他惊醒了过来。
窗外雨声依旧,白雾浓稠,桌上的时钟指向三点四十。
谢愠坐在卧室的床上,一脸懵。
窗边的书桌旁,一道颀长的身影正静静地坐着,他垂着眼,神情寡淡,正翻看着手里的报纸,灰色的纸张摩擦,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刷拉声,与淅淅沥沥的雨声搭配,格外相宜。
听到动静,余温水的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看向了谢愠,见青年神情慌张,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他微微皱了皱眉,道:“做噩梦了?”
谢愠看着余温水的脸,蓦地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他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不是噩梦。”
谢愠吐了口气,“但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如果说是梦,那也实在太过真实了。
而且,时间完全契合:他第一次醒来时是三点钟,从听到敲门声到快递员离开、他再次惊醒,刚好差不多四十分钟。
但如果不是梦,他为什么又会再度从这张床上惊醒过来?
大约是谢愠的语气听来实在太过仓惶,余温水很干脆地合上了手里正在看的报纸,走上前来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没发烧,但是汗津津的,显然是受了惊吓。
他没再多问,而是道:“起来吧。”
谢愠说:“好。”
爬起身,又穿了一遍衣服,系扣子时,因为实在太有既视感,谢愠一阵恍惚,如果不是这一次又余温水陪在身边,他还真的有些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