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像怡文这样的女孩少啊,才二十多,这么懂事。”
有人对王升华说。
“怡文不能生了。”
她答非所问,同对方悄悄耳语,“现在是我干女儿,以后就帮我打理妇德院了。
周老板要是欣赏她,日后多照顾一些。”
被称作周老板的男人看着怡文的身材似乎有些可惜,但很快又高兴起来:“不能生也有别的‘福分’。”
“您说的是。”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番,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怡文似乎听见了什么,在圆桌那边对周老板送来矜持而害羞的眼神。
周老板招呼她过来,直到宴席结束还搂着怡文的肩膀窃窃私语,依依不舍。
王升华从周老板那里得到理想的答复,越发对这个干女儿满意。
只是酒喝得有点多,让她回程始终靠着车窗,扶着额头喃喃自语道:“果然是身体不行了,喝几杯就头晕。”
怡文便给她轻轻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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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似乎到这里就停止了。
接下来自己做了什么?喝了怡文送来的醒酒汤,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接着有人开门进来——王升华想起来了,被罚跪的医学博士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呢?
“厕所我已经打扫干净了,您看看还满意吗?”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捕捉到对方手里握着一根注射器,已经朝自己刺了过来。
针头插进了她的肩膀,在挣扎扭打中推进了一半。
王升华大声叫保安,踹开对方向外跑。
刚到二楼就身体发软,也立刻察觉到自己被打了什么药。
是她经常会用在学员身上的东西。
强烈的求生欲让王升华拼命爬动起来,沿着走廊一扇扇敲门,嘶哑着嗓子叫“救命”
。
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她就有救了!
“干妈?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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