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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个月不到,杜新妹工作的店铺通知妇保会,说她已经连续请了三天假,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晶晶立刻赶到廉租房,敲了半天,是光仔开的门。
杜新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说自己感冒,不是什么大事,歇几天就正常上班。
光仔正给姐姐剥鸡蛋,抬头喊:“阿姐,你从诊所回来就肚子疼得起不来床,怎么是感冒呢?”
杜新妹呵斥弟弟,又说赶上月经期。
要晶晶放心,真的没事。
晶晶当时便没有多问,隔天在上学路上拦住了光仔,要他仔细跟自己讲讲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光仔说他跟阿姐一起去施特劳综合医院免费体检,过了几天被通知去某某诊所去拿结果,阿姐跟大夫单独谈了一会儿话,出来后兴高采烈地带光仔吃了顿好的,说马上能赚钱给他买新衣服。
接着几天以后,她每天都去诊所接受检查,可是检查什么却不跟光仔说。
持续了差不多十天,杜新妹身体情况越发不好,肚子痛,恶心。
最后一天从诊所回来,拿着一叠现金,脸色却苍白得像纸,很明显哭过很久,捂着肚子几乎站不起来了。
晶晶听完“啧”
了一声,她已经猜到杜新妹去做了什么。
光仔几乎都要哭了:“我不想让阿姐这样赚钱!”
问了诊所地址,晶晶去前台谎称自己感冒想打针,却被委婉地拒绝,说这家私人诊所是预约制,只有在名单上录入的患者才能接受治疗。
在附近观察了许久,发现出入诊所的人不多,但无一例外都是年轻女孩,问她们去接受什么治疗,则说是定期妇科体检,打“营养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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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排卵针。”
晶晶回答道,“卵子买卖不合法,所以她们不敢说。
另外这也许只是产业链中的一小环——”
小灰立刻接茬:“非法代孕、血液工厂,人口贩卖或者器官贩卖——久安的武斗经济让青壮年伤残率相当高,用不着这么麻烦就能找到许多活体。”
晶晶一边点头一边在街边站定,似乎在等车。
小灰则毫不停留地向前走去,与她渐行渐远:“合作愉快,姐妹。
我们应该很快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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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集团B座的三十楼是冯如许的办公楼层,办公室连通着古色古香的茶室,茶室拉门进去是则是一间佛堂,冯如许每天下午烧香礼佛从不间断。
秘书从著名花艺大师那里请来了今日的敬佛插花,脱了鞋踩上一尘不染的地板,小心翼翼地用紫檀木托盘送到冯如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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