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雀哥是老大,他的老大。
就像现在的甜哥。
甜哥对他好,他就认定了,所以服从,所以不反抗,这有什么不对呢?
“我救你的时候还知道跟我生气呢,怎么现在随随便便就把命交出去?”
等他喘匀了气,甘拭尘问道,“你想死吗?”
黑狗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反抗,如果是阿择杀你,你也不反抗吗?”
黑狗转头盯着阿择:“那不行!”
把看热闹的阿择盯得一头雾水。
又跟甘拭尘说,“甜哥不一样。”
甘拭尘缓缓地摇头:“小黑,没什么不一样。
我杀你和不准你反抗,是不冲突的两件事。
我没耐心给你解释,我只要你记住:没有人有资格要你付出生命,谁都没有,我也没有。
你要学会找到你自己的个性和意愿,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这实在冲击着黑狗从小到大的认知,茫然地看着甘拭尘不知如何回答。
远在大洋彼岸的红黛打来了电话。
甘拭尘反复跟黑狗确认“记没记住”
,得到肯定的答案才拿着手机上楼,被红黛打趣:“这么久才接,小野狗在用手帮你吗?”
“国际影后的玩笑水平不要跟某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看齐,好吗?”
甘拭尘无奈地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看来某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开过你的玩笑了。”
红黛咯咯笑。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个?”
“你知道‘K’吗?”
话题转换得非常迅速,让甘拭尘的水杯还没碰上嘴唇就放下了。
“施特劳集团的出现与一名来自血花的雇佣兵密不可分。
可以说,是他一手操控施特劳集团扩张至今,而在董事会名单上,他只有一个代号——K。”
第32章(修)钢铁浇铸之花:21
第二天,甘拭尘洗完澡,在下巴上做了一个明显的伤疤。
换一身衣服,戴上白手套,扣上一顶脏兮兮的帽子。
对于一个以死亡隐藏身份的人来说,他不但没有深居简出,反而跟散养猫一样,离家多日玩累了才记得回来。
连红黛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个身份,在久安有多少个猫窝。
他甚至不会在外貌上做过多掩盖,仅仅会增加某些令人印象深刻的特点。
有时是胡子,有时是胎记,或者如今天一般看起来没愈合好的疤痕增生。
“想想看,不借助影像设备,你要形容一个人的容貌,是否会先描述他身上最显著且有辨识度的那部分?比描画一个毫无特色仅有帅气的人可要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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