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住宅区,在写着九栋的门牌入口前停下。
一男一女从车里钻出来,女的似乎着了凉,不住地在头巾口罩里面咳嗽。
虽然捂得严实,但露出的皮肤却过分雪白,不似常人。
“十块行的么?”
男人操着一口外地方言,跟车夫讨价还价。
“十三块不能再少了!
别人都要十五!”
最后砍到十二块了事,男人嘟嘟囔囔搂着老婆走进楼道去,却从九栋后门拐了出去。
穿到十栋,走楼梯上到二楼,拿钥匙打开一间房门。
女人摘下头巾和墨镜,露出曲文夺的脸。
狠狠地呼了一口气,又被灰尘呛得真地咳嗽起来。
咳完了打喷嚏:“这什么味道!”
阿善打开灯,抱歉地说道:“太久没收拾了。”
房间很小也和简陋,没有任何装修,几乎是毛坯状态的开间。
窗子都安装了遮光帘,地上铺了几平米简易仿地板片,用来安放一个单人床垫,床垫旁边有个折叠桌。
靠墙边放着便携式衣柜和几个箱子、袋子,无一例外都罩着防尘布。
曲文夺去厕所看一眼,好歹安装有马桶和洗脸池。
扳动阀门,却没有水,阿善在他身后说:“没人住却有人用水的话会有点奇怪。”
指指旁边的水桶,“所以有蓄水。”
他挨个把防尘布扯下来,从箱子里找出药盒放在折叠桌上。
撞开对方的车冲出包围,靠着对地形的把握艰难地甩掉对方后迅速弃车,解决掉两个追杀者,阿善跨了两个区辗转三个小时才带着曲文夺躲进自己准备的安全屋。
两人虽然仅是擦伤,但之前各自给对方留下的伤口也都还没好。
“没想到义海会这么明目张胆。”
阿善一边给曲文夺处理伤口一边说。
曲文夺不置可否:“是不是义海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一出,老头子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
说完又叹口气,“也罢,这都早晚的事。”
阿善听到他话里有话:“你觉得不是义海?”
“我不清楚,只是觉得最近这些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有人想要促成曲家和义海的冲突,我暂时想不出是谁。”
“现在一定很多人在找你的下落,包括刚才那两组人。
他们不是警告,是真的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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