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章瑜刚进曲文夺的院子,还没从车里下来就看见阿善跟无声铃打在一起,她小叔在安全距离之外抱着胳膊看热闹。
无声铃的长刀是根据她的握力、身高和使用习惯,在直刀的制式上做了些微改动。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甚至连当下最基本的科技审美都被摒弃了。
纯碳钢打造,不需要开启电磁系统也可以做到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本人也如另一把刀一般,锋利无比,招式狂放勇猛步步紧逼,只向前不后退。
与她相反,阿善只是防守与格挡,一柄玩赏剑面对她密不透风的进攻和杀机,看起来实在有些勉强。
“这是在干什么?!
你不准伤到阿善!
快住手!”
曲章瑜急得跳脚又不敢上前,只好去求助曲文夺。
曲文夺看得津津有味,不慌不忙,“着什么急,死不了人。”
“叮”
一声,半截细剑插在草地上。
无声铃的长刀向着阿善的手臂切来,伴随着曲章瑜的尖叫,阿善的断剑精准地抵住了刀刃,摩擦出细微的火星和刺耳的金属切割声。
无声铃收起武器,打量着阿善:“不赖。”
“我输了。”
阿善说,手臂上还是被切出一道不浅的伤口。
曲文夺一边拍手鼓掌一边走过来,接过阿善手中的断剑看看裂口,问无声铃:“顾前不顾后,你这女人的战斗方式是不是雄性荷尔蒙太多了点?”
长刀已经插回刀鞘,无声铃瞟了他一眼,反问道:“我用什么战斗方式需要你来规定?”
一边回房间一边说,“把挡在前面的都杀掉,就不需要‘顾后’。”
曲章瑜踩着高跟鞋气得直跺脚,“我要给红姨打电话!
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给我等着!”
跑到阿善面前拉着他的手臂直心疼,“人家本来想找阿善出去玩的……!”
“你找他玩什么,不许!”
曲文夺把阿善撵走,捏小侄女的脸蛋,把曲文栋跟自己讲过的话又转述给他女儿:“好好念书,不要天天玩夜店,久安现在多乱,很不安全的。”
“你不陪我还不准阿善陪我!
你们都好自私!”
曲章瑜的大眼睛里涌出泪花,跑楼上哭去了。
曲文夺“好心”
去帮阿善处理伤口,却恨不能再割出一道来:“你没用全力。”
“她也没有。”
阿善忍着他拙劣刻意的手法,波澜不惊地回答道,“她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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