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第三个问题。”
他说,“你只需要回答,对不对?”
*
一刹那冰冷绝望感如凉水,排山倒海地倒灌下来。
唐沢裕明明已经跳出了那个循环的死局,却仍像身处在轮回中,一时竟有种控制不住的通体生寒。
他甚至不想去质问松田阵平怎么知道的这些,仅存的本能都在拼命催促他逃离,下意识后退一步,唐沢裕转身就走。
偏偏某只倒霉的黑卷毛还在不依不饶。
他得寸进尺地追上来:“你去哪?喂,不能说话不算话——”
咔一声机括咬合,上膛的伯莱塔顶在眉心,琴酒毫不犹豫地抬枪止住了他。
松田阵平的脚步一停。
他其实并不特别在意唐沢裕手里的那一把枪,不会开火的武器已经失去了在手的意义。
真正的威胁来自唐沢裕身边的另一个人,这个陌生的银发男人才是真正起了杀心的那一个,如果他再向前一步,伯莱塔随时有可能扣下扳机!
可松田阵平脚步停下,话语却依然不止。
“你难道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
他语速加快,破罐子破摔一般地直接说,“因为你一遍遍重来的时候我就在摩天轮轿厢里,我睁眼是炸弹闭眼后还是那个炸弹!”
“——屏幕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
我出不来,只知道有人在不断改变这一切,直到最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是你。”
松田阵平微微喘着气,盯着前方的那个背影,唐沢裕脚步稍顿,并没有回过头。
下一秒伯莱塔枪身传来力道,松田阵平被逼得向后一退。
可事已至此,松田阵平也被对面的逃避与沉默激起了三分火气,他拍开枪口怒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唐沢裕——你给我站住,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你不记得的次数我替你数,1437,我也在那个摩天轮里整整死了1437次!”
——就在他报出这个数字的刹那间,琴酒的右手在身下无声无息地紧攥成拳。
那动静如此细微,只有唐沢裕的余光注意到,一瞬间他压抑在心底的怒火也被松田阵平点燃了。
松田阵平语调渐高,话到最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用吼的,而与之恰好相反,唐沢裕的怒气却显得相当平静。
“所以呢?”
他轻轻地说,“你什么都知道,又在这里追问我什么?”
*
那段脱出的死循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唐沢裕的梦魇。
他在惊天彻地的爆响中醒来,睁眼就看见头顶的天花板,耳畔余音未绝,那一刹极动与极静的对比令他心神恍惚。
……就像眼前的平静,才是他在循环里的梦中之梦一样。
独自走过的时间,终于不可避免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再怎么粉饰太平也无济于事。
他当然没能瞒过琴酒,可那些惊醒的午夜里,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地一带而过。
他并不想回忆这些。
然而过去的已经过去,他不能被自己的软弱影响太久,选择这个特殊的日期,他的本意是想与这一段记忆告别,却撞上了一个不长眼的松田阵平,偏偏要旧事重提。
——轮回与重来,就像游戏的存档与读档,凌驾于时间线之上的视角逐渐催生出傲慢,他渐渐丢失了对生命的基本敬畏,并为此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如果你是想提醒我因傲慢引起的失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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