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施音池很快迎来最后一场戏,也是整个剧组的最后一场戏。
顾飞白从金港市回来后,知道自己拖着这副苟延残喘的身体活不了多久,他这般残破模样不愿意再去见秦良翊,给弟弟徒增麻烦。
于是用竹条编织了一只小鸟,写了一封信,拜托熟稔的战友让人转交给秦良翊。
秦良翊当时正在参加舞会,休憩时被服务生撞到,还没来得及指责发现一只竹编小鸟和一封信从那人身上落了下来,见到那只技艺粗糙的小鸟,刚有苗头的怒气骤然间被风熄灭——而那阵风,正是从多年前紫川市里一家小院落里吹来,恍惚中能听见和睦美满的欢笑声。
那是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欢乐时光,尽管父亲和兄长的脸庞已经变得模糊,但心头涌上来的那一丝甜清晰可尝,得以窥见兵荒马乱岁月夹缝里的悠然。
他颤抖着手臂弯腰捡起那只小鸟和信件,单独进了包厢,把信件一字一句读完。
夜幕降临,霓虹灯迷醉闪烁,只有在黑夜的遮蔽下,才能掩盖战乱与腐朽。
秦良翊独自走在喧闹的街道,回想起信件里的内容,身影在夜色中格外孤寂。
良翊亲启:
别离多年,良翊是否记得坐落于紫川市长兴街45号的小院?
当下乱世内忧外患,父亲志在报国,加入共党后离开家乡隐姓埋名至沪北,已于三年前牺牲。
不知你与母亲近年安否?我知你亦同父心,立志于效力祖国,奈何政局动荡,立场背离,无法贸然相认,恕兄之过。
想你出生时襁褓中牙牙学语,初呼唤兄长时内心激动难以言喻,稚童天真烂漫长大成人,替父见你健康平安,娶得一良妻,章家血脉能以此延续,甚是欣慰。
民族已到存亡之际,驱逐外敌刻不容缓,我辈肩负重任,理应携手与共,不惧牺牲救民于水火救国于疮痍,奋不顾身绝不回头。
我忠于选择之路不曾悔过,心怀无畏走向曙光,你不必伤怀。
可惜未听你再亲昵叫一声哥哥,心有所憾。
人生在世,遗憾千万,此生能再见也算圆满。
愿你能替我与父亲看见胜利那日,国家走出伤痛,民族重赴昌盛,荣光天地同享。
——凌沧留
字字敲在秦良翊的心上,温暖沉重。
他一直记得他姓章,立早章,六岁随母亲去金港市,再嫁后才改姓秦。
母亲患癌,逝世前念起多年未提及的父亲与哥哥,嘱咐他回去看看。
军校毕业回到紫川市,战火让城市面目全非,打听的结果也是多年前死于倭寇侵略战争。
从没想过记忆里教他识字,教他编竹鸟的哥哥还活着,甚至就在他身边。
一直想不通顾飞白为什么要救他,不为情不为利益,那图什么?如今醍醐灌顶,一切都能解释通了,时间、距离、战争斩不断的是与生俱来溶于骨血的羁绊。
他终于想起来,顾飞白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凌沧。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
父母疼爱,寄予厚望。
飞白和凌沧,豪迈不羁自由潇洒。
就像一只瘦弱的大鸟不停煽动翅膀努力挣脱枷锁,奋力飞往天空与海岸。
隐隐约约在一个炙热的午后,太阳烤得草皮都是热的,有人声音如水温柔呼唤两人的名字:“凌沧,良翊,进屋吃西瓜!”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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