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酥云只是流着泪,不曾再说什么了。
一直到第二日下山的时候,眼眶都还泛着红。
然而就在酥云离开孤剑山庄后的当夜,孤剑山庄庄主的房内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素衣身影隐没在阴影中,悄无声息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留下了一支竹笛。
便是庄子里功夫最为高强的影卫长都未曾发现房中多了一个人。
才解决完梁城事务的时渊才踏入房门,就感觉到脚边似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支蒙了灰尘的竹笛。
沉睡在脑中最深处的回忆,倏地一下就回放在时渊的眼前,让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当年的往事。
时渊嫌恶地看了眼脚边的竹笛子,拾起后扔到了随行侍女的手里,“将这脏东西给烧了去,真是晦气。”
侍女接过笛子,轻轻应了声是。
无人注意到那一小片暗处的身影。
习武之人大多目明耳聪,于是他自然是清晰地捕捉到了脏东西三个字。
墨瑾一双墨色的眸子黑沉如深潭,在听到那几个字后,眸中陡然烧起了染血的杀意,手中的梅花镖嵌入了掌心,瞬间渗出了许多鲜红的血。
脏东西?
对于这伪君子的时渊而言,他娘亲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他眼里,居然是晦气的脏东西。
当年时渊哄骗他的母亲出了南山,却在知晓她是乌疆南山的后人之后,不敢再靠近她。
如果只是如此胆怯薄情,墨瑾还不觉得他恶心。
然而那时魔教听闻有乌疆后裔出了南山,看中了他娘亲殷灵的蛊毒之术。
不过威逼利诱一番,时渊便将如何破除南山陷阱,破除瘴气的法子尽数告诉了魔教中人。
于是整个乌疆南山血流成河,族人尽数被屠。
时渊和殷灵被魔教追逐逃命之际,他居然就这般抛下了殷灵。
而如今,时渊却说殷灵的笛子,是晦气的脏东西。
墨瑾色泽浅淡的唇忽而勾勒出了一个极其柔软无害的笑容,倏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上面尽是血迹已经干涸了。
那夜无月,便是寒星也只有零星几颗。
孤寂无痕的夜里,乌黑的枝梢上坐着个清瘦的身影。
墨瑾就这般安安静静地坐着,仔细端详着手腕上的串玉红绳。
他看了许久许久,突然毫无征兆地轻声笑了起来,将这枚玉紧贴着眉心处。
那笑声是极其轻柔的,很快就被吹散在晚风之中,小小的一枚祥云样式的羊脂玉不过指甲盖大小,是温凉的玉。
墨瑾一直笑到眼尾都泛起了烟霞之色,还沁出了些许潮湿之意。
只是越是笑着久了,他湿润如水中墨玉的眼眸中的杀意便愈发浓郁了,浓郁到近乎结成实质。
既然如此碍眼麻烦,那便索性杀了干净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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