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长得有点眼熟?”
梁齐因只说了一个词,“春蒐。”
“驯马夫陆定?”
季时傿对十五六岁那两年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但上次梁齐因同她讲过许多过去的事情,其中一件便是这个。
季时傿扯下对方嘴里的布团,“我根本没有去过马场,没有见过你,是谁让你假借我名义把世子骗出去的?”
陆定的下颌被拆开,疼得差点合不上,津液黏在下巴上,慌张地摇头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没有想害世子,奴才……”
梁齐因道:“你不知道?今日骗我去游马滩的难道不是你吗?”
陆定装疯卖傻,嚎啕大哭道:“奴才真的只是传信,什么都没做啊!
定是有人装作大帅的模样到马场欺骗我,奴才也是被蒙蔽的那个啊!
加害世子的另有其人并非奴才,求大帅、世子明鉴!”
“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世子贵人之体,就是借奴才八百个胆子,奴才也绝不敢做出任何胆大妄为之事,不信两位主子可以去马场问,不止奴才一个人见过季大帅去过马场,值夜的几个内侍马夫都见过!”
他们早就留了一手,今夜确实找了个身形相近的人去马场,又是晚上,黑灯瞎火的,谁能真看清楚脸。
季时傿皱起眉头,“胡说八道!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攀扯我!”
陆定也冷静下来,坚声道:“奴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世子,奴才今夜是不是只是为您带完路便离开了,你是千金贵人,何必污蔑我一个身份下贱的仆人!”
“奴才也不知道!
您将奴才绑在这儿是做什么!
奴才是马场内的驯马夫,就算犯了错也该交由马场的总管公公管教。”
梁齐因冷下脸,“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才,到陛下面前你也这般能说会道吗?”
陆定挺起身子,“奴才行得端坐得直。”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季时傿蹲下身,“五年前的春蒐,太子险遭不测,是谁所为?”
陆定立刻道:“太子遇险,乃总管杨真源看守马场疏忽才导致猛兽入境,他已经被赐死了,跟奴才有什么关系!”
季时傿道:“我们亲眼见过你与端王身边的内侍王简私相授受。”
“王简?什么王简,我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陆定神色僵硬一瞬,很快便冷静下来,王简这个蠢货,连被跟踪了都不知道。
不过还好当年为了以防万一,便设法除了王简,既然死无对证,便咬死了说不知道。
季时傿气急道:“你简直……”
梁齐因忽然将她拉至身后,立在陆定面前,“你是不是以为王简死了,我便奈何不了你?你就这么确定他真的死了吗?”
陆定一愣,“世子这话什么意思?”
“王简没死,我当年既然看到过你们通谋,就不可能不留后手。”
梁齐因一字一顿道:“你是自己把实情交代出来,还是到了陛下面前,让王简说。”
“不可能!
王简在湖里都泡烂了,怎么可……”
陆定话音一顿,脸上霎时血色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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