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横了他一眼,蓦然想起股份的事,遂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明优的股权转让给我?”
两人未表明心迹之前,楼时景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个奸商的形象,无论做什么事都与利益挂钩,如今竟然白白把股份转到他名下,还搞得神神秘秘不让他知道……
楼时景抬眼,眸底映着浴室里的灯光,如星子般璀璨:“这只股从一开始就是为你投的。”
明越:“……”
好嘛,现在连情话都带着金钱的味道。
“你当初和我结婚不是为了仙女岛么?”
明越嗤道。
男人的唇角微扬,手上力道控制得很好:“那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吧。”
明越垂眼,神色看不出有何异样,但暴露在湿润空气中的耳廓却红得滴血:“什么时候转让的?”
“中秋后的第二周。”
楼时景如实回应着,“那时你已查出了身孕,日日焦虑着,无时无刻不在计划拿掉孩子。
我担心你怨恨我,不得已之下提出了离婚。
依你的脾气,离婚后肯定要按照协议上说的那样净身出户,所以我就悄悄把股权转让给你了。”
“可是……股权转让不是需要公证吗,更何况受让方不在现场,你怎么做到名正言顺转让股权的?”
“这是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股权既已转让给你,以后你就是明优的股东,这点钱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
明越垂眼盯着浴缸里的泡沫,状似在发呆。
楼时景替他把另一只脚也按了几分钟,随即扶他起来,用淋浴头简单地冲了冲便抱着他回到了卧室。
宝宝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楼时景买了许多童话书,每天临睡前靠坐在床头,为腹中的宝宝读故事,偶尔也会播放一些适宜胎教的轻音乐。
宝宝似有所感,每到晚上九点就异常活跃,期待着爸爸为他讲故事。
明越双手捧着肚子,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咱们过完年就去Y国吗?”
楼时景合上书页:“离预产期还有三四个月,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玩一玩,譬如巴黎、威尼斯、瑞士,等产期近了再去Y国吧。”
他不知道明越的焦虑是否彻底消失,而作为丈夫,他需要做的事就是陪在明越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给予对方足够的信赖和安全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没有任何顾虑地诞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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