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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青木下楼,站在图书馆楼底,雨被屋檐挡住,只有一些飞溅的水珠跳上来,引起一阵湿意,这时我才问他:“唔……谢谢你来接我。
不过青木,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这谁知道呢,我只想记得和诗绪里在一起的记忆啊,其余的就很讨厌,不想看。”
他意味不明地小声说着谜语,侧头,眉眼一撇,“而且啊诗绪里——!
我过得真的很不好的!
你应该先安慰安慰我的!”
我示意他打开伞,青木嘀咕几句,乖乖将黑色的长柄雨伞撑开,我和青木并肩走入雨幕。
我:“怎么不好了?”
青木闻言非常起劲地控诉:“诗绪里你不知道我是从多远的地方过来的!
那些旅店真的很简陋,里面的人也烦死了,又臭服务又不好,连鹅肝酱和鱼子酱都没有!
气死我了!”
当然了,此青木指使人指使得十分顺滑,但凡他住过的旅店,最后无一不关门歇店,杀害了他的更是人生尽毁。
他就像一个病毒,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能幸免。
死去,复生,再死去,再复生。
往复循环。
途中遇见过一个偶然知晓了富江体质的人,那人顿时怜悯心爆发。
那个人越想越可怜他,时常自我代入,道:“每次死亡一定很痛吧?富江,每次都会害怕吧?要是一个人生活就好了!”
面对此等菩萨心肠,少年眼神淡淡,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痛是痛,可是复活后他不会管到底是自己特意引出凶手的杀意还是凶手真的恶毒,无一例外都会狠狠报复回去。
过去了的疼痛对他来讲还不如吃一顿奢侈的大餐来得印象深。
哦,痛的时候要是想想诗绪里,伪装的委屈情绪就会以假乱真,让他自己都难以分辨。
但没有诗绪里的话,就只剩下小气的怨恨和诅咒能永远的留存于心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态已然与正常人迥然不同。
过了几日,青木由衷地觉得那个人也太没用了,怜悯对青木来说只能徒增烦躁,甚至还会觉得可怜他的话是在嘲讽。
那人嘴里一直叭叭叭,大言不惭,还扬言要保护他,总在心疼青木以前的死亡,听得青木愈加烦躁想吐,骂那个人也没用。
直到那人被野兽生生吞噬,才终于停止烦人的聒噪。
青木站在残骸旁,状似怜悯地落泪,他抹了抹湿润的脸颊:“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啊,居然被吃掉了……不过,没用的人死了就是死了。
你啊,不仅没给我找到新鲜的肉,还这么废物地死掉。”
他话锋一转,眼泪说收就收,眼神染上幸灾乐祸的怨毒:“不过呢,谁让你嘲讽我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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