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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郁弭先是不解,很快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说,“不一定吧。
因为您是寺里的上客,又是大学教授,社会地位很高。”
他如实说。
“如果和寺里的师父们吃饭呢?”
曾砚昭问。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师父们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不过,和知悟师父他们一起吃饭就不会了,毕竟年纪差不多。”
曾砚昭想了想,又问:“和苏师兄他们吃饭呢?”
他摇头,说:“不会,我们是同修。”
听到这里,曾砚昭不由得说:“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快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呢?”
郁弭没有想到这一问一答里自己的态度这么坦诚,结果却换来曾砚昭这样近似批评的质问。
虽然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柔,可郁弭听出其中的失望和可惜,登时心里忍不住憋屈。
然而,曾砚昭说的没有错。
他按照每个人的社会地位把自己的态度分得清清楚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郁弭想不到任何话来辩解,只好说:“以前工作的关系吧……得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人。”
或许,只有像昨晚在罗汉殿里那样,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才会敞开心扉说些什么。
曾砚昭失望之余,忽然为自己的这份失望感到诧异。
这种失落,他最近常有,特别是面对郁弭的时候,因为总问不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明知道十之八九问不到答案,还是忍不住问呢?曾砚昭发现,自己的心里不知何时产生了“执”
。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类似的念头了。
想到这里,曾砚昭低下头来吃面线,不得不怀疑自己在罗汉殿内对郁弭说过的话,是不是太清高了。
郁弭看着他低头吃面线的样子,像是闷闷不乐,心里不禁愧疚。
他这么有“眼力见”
,其实能听得出来,曾砚昭最开始之所以问那个问题,是想表达他大可不必那么拘束。
但他在大多数时候都太古板了,明知如此,还是选择先诚实地回答再说。
此刻曾砚昭的表情是带着漠然的,好像已经无所谓。
郁弭观之心里直打鼓,想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曾老师,我……是不是让您觉得委屈了?”
听罢,曾砚昭停下筷子,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他忙不迭地摆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用词不当……”
曾砚昭好笑道:“不,你用的词,非常恰当。”
郁弭的手僵在半空中,在放下双手时,羞赧得好像脸上有蚂蚁爬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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