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来,笑道:“您刚才说我留意听别人说话,其实您不也是吗?”
曾砚昭没料到他记着刚才的话,还留着在这时调侃,仿佛那个导游说的是真是假、他说的对或不对,都不重要似的。
诧异从曾砚昭的心头一闪而过,面对他闪现出些许得意的目光时,曾砚昭扭头避开了和他的对视。
郁弭困窘地低下头,俄顷,忍不住再看向曾砚昭时,惊讶地发现曾砚昭的耳朵似是红了。
可他打着黑色的伞,光线暗得很,郁弭也不知道看的是不是真的。
斋堂的斋饭尽管供应至下午三点,但到得晚的,菜式自然没有刚供应时丰盛。
五元的斋饭能做到随意挑选,可惜的是,能供郁弭他们挑选的已经不多。
郁弭饿过了头,只怕低血糖让自己撑不到药石的时候,所以拿了三个白菜包子和两个粉丝包子,外加一碗芥菜粥和几样凉拌小菜。
等他把餐盘装满,发现曾砚昭居然只装了一碗芥菜粥,顿时汗颜不已。
“您是喂猫呢。”
落座后,郁弭只能用打趣化解自己的尴尬。
曾砚昭端起盛满粥的碗,闻言扫了一眼他面前的包子和粥,说:“我不饿,食量原本也不大。”
“可您却能长得那么高。”
郁弭拿起包子,吃了一口。
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曾砚昭在吃饭时是不说话的。
郁弭在寺院里当志工,每日在斋堂吃斋,应该也有这样的习惯才对。
但或许他到寺院里的时间短,离了众人一起过堂的环境,就没有那样的自觉了。
郁弭见曾砚昭垂眸喝粥,没有回答,想了想,小声试探道:“是家里的基因好,爸爸妈妈长得高?”
闻言,曾砚昭手中的竹筷险些敲到碗上,发出声响。
他仍端着碗筷,看向郁弭,说:“我没有你高。”
郁弭听得心头似是梗了一下,节奏莫名就跳乱了几拍。
这自然不是责备的话,只是答非所问而已,郁弭却为此抱歉地笑了一笑,希望曾砚昭能够理解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该问刚才那个问题。
曾砚昭没有回以笑容,目光倒是变得柔和了一些。
见他低头继续喝粥,郁弭的心跳也渐渐恢复平常。
然而刚才那一瞬间的悸动,他现在只要稍稍回味,好像还是能重新感受。
曾砚昭选择用这句话答非所问,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包子里的白菜馅有点甜,郁弭嚼着嚼着,心里的不确定却慢慢变成不知道自己希望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二人在斋堂里吃完午饭,雨已停了。
原本清净的寺院渐渐变得热闹,石塔旁有不少信众跟着师父绕塔,大雄宝殿前有拜忏的修行者,雕栏畔、菩提树下,也可见经行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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