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还坐得满满当当的斋堂一下子人去楼空,剩下桌上用过的餐具等行堂和大寮组的志工收拾。
郁弭他们几个负责分餐的,在这个时候吃粥。
虽然维持秩序的维那已经不在了,在餐桌旁吃粥的几个人还是规规矩矩地按斋堂的规定吃粥,没人说话。
吃完饭,郁弭正要帮忙收拾,洗心钟响了。
王译旬拿过郁弭手中的碗,说:“你去禅堂吧,这里我来就好。”
郁弭平时不在斋堂工作,因为早些时候王译旬不在,他才一直做到了此时。
现在既然王译旬让他去禅堂了,他没有犹豫,擦了擦手,先一步离开。
外面的雨大得很,雨水甚至飘进了斋堂门内。
郁弭出去时将门掩上一半,顺着早已湿漉漉的斜廊往禅堂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他忽然看见有一个人影立在廊下。
他始料未及,惊了一惊,很快认出那是曾砚昭,更是愕然。
曾砚昭不知在廊下站了多久,衬衣的料子已经被飘雨打湿,在摇曳的灯下透着些许光泽。
他听见有人走近,扭头看过来。
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曾砚昭在灯下的面容也是或阴或晴的,看不太清,反而显得他五官的立体和阴郁。
郁弭走上前去,礼貌地微微一笑,问:“曾老师,您在看什么?”
“戗角。”
曾砚昭说着,再度朝廊外望去。
郁弭没听懂,只好先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常觉寺的钟楼,正是刚才洗心钟敲响的地方。
钟楼旁的榕树随着风雨声簌簌作响,钟楼隐在夜色中,格外静谧。
“戗角?”
郁弭不解,扭头发现自己为看清他看的是什么,不知不觉间站得很近,现在竟险些贴着脸了。
他大吃一惊,忙不迭地退开两步,尴尬地笑了笑,道歉道:“对不起,曾老师,我没有留意。”
曾砚昭在刚才收到梁鹤益的通知,明天要去市里开会。
他正想着什么时候能找智空问问用车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遇见了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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