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对方。
“我本以为曾丞相的公子是个端庄持重的人物,”
他笑着调侃,“没想到竟是这般地贪风图月、不知羞耻。”
他的眼神透露出几丝戏谑,也不顾对方挣扎,伸出手一把将对方扯进怀中,笑得痞气。
“你心里想着谁,脸上才这副表情?”
他坐在藤椅上抱着那如玉的人物,掰开他攥紧画卷的手指,像是撕破了对方最后一线隐私似的抽出那副画卷。
对方的脸滴血似的红,恳求他别看。
秦契锋垂目一瞧,这画上是他认识的人。
还是他讨厌的人。
曾逢月咬着牙,耻辱得发抖。
对方又在耳边说了好些无礼粗蛮的调侃之语,说得他只得无地自容道:
“不要……不要告诉他。”
他别着头,根本不敢看对方。
秦契锋笑了笑,说不告诉那人可以,但对方也得付出点代价。
说罢,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掐着他的腰杆,把他举到面前的桌案上。
对方惊呼一声,简直无所适从。
“做给我看。”
他勾了勾唇角,“继续。”
对方颤抖着说他荒唐,要从案上下来,却被他制住。
他说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还说如果不照做,明天这幅画就会完完整整地送到他心上人的面前。
曾逢月想着自己的意中人,不愿自己在那颗心里留下如此不堪的形象,只得妥协,委屈把弄起来。
可秦契锋没有放过他,才弄到一半,就覆压上前,捏珠转玉,轻拢慢捻。
终是一度春风。
秦契锋这日离开的时候,便以交谈情报为借口,和曾闲虚与委蛇地协商一通,把曾逢月带进了自己的府邸。
见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他直截了当地提醒着手中的把柄,逼得对方是万般恨闷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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