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拽上了,徐轻呵得比他还响。
“至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顾律不必为此多费心。”
宁越握住徐轻的手,警告似的捏了捏。
顾明衍闻言低下头,他并没有多言,只说了一个“行”
字。
糖吃完了,他将塑料棍随手握在手心,抬眼只掠过徐轻身上一晃。
周围的人见状也都四下散开了,顾明衍打算走,宁越叫住他:“我现在还是李先生的委托人,顾律有什么事,最好先跟我谈。”
顾明衍看了眼手表:“这样吧,明早酒店,左岸咖啡厅,我会带上我的委托人。”
“当然。”
宁越礼貌颔首。
“回见。”
顾明衍含上硬糖,将糖纸和手心的塑料棍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只留下一个背影。
“黑心律师。”
徐轻嘟哝了一句。
“娅娅,我先送你回家吧。”
宁越握了握她的手。
“哦哦,好啊。”
徐轻点头。
二人坐上汽车,宁越俯身给她系安全带。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徐轻突然说:“你是第一次陪我演戏欸。”
“什么?”
“就是以前有这样的情况,你都不会陪我演的,而且你以前也不会经常叫我娅娅,而是叫我徐轻。”
宁越顿了顿,回到驾驶座上:“嗯。”
“我好开心呀。”
“你觉得开心就好。”
宁越启动汽车,眼下有些发青,显出少许疲态:“对了娅娅,以后向这样的事情不用专门给我打一次电话,辩方律师递给控方当事人解约书,是合理合法的行为。”
“可,可是李老师都被气得吐血了欸!”
徐轻转头看向他,“从心理学上讲,短时间内,必须尽量减少有关不好回忆的刺激,而且师母当时的情绪也……快临近崩溃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健康的人,她再受刺激,那,那他们这个家谁来撑?”
“娅娅,”
宁越皱了皱眉,“法律不是心理学,心理也改变不了法律。
为过错方辩护也并不是黑心,顾律师如果提出了一百五十万的和解书,那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种救赎和解脱。”
“不是,那不就说明,俊喜他们可以继续贩售添加剂超标的产品?”
“这个需要实证,目前我也没有太明确的证据说明它所有产品都添加剂超标。”
“所以,”
徐轻想到了什么,汽车停好带动她前后惯性作用一晃,“所以,你,和李老师他们,都对媒体说谎咯?”
“并不是,只是媒体在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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