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忆川抽着脸,本想说些什么,可看他眇眼瞥过来,当下还是决定闭上嘴。
秦恪唇角蕴着笑:“最近咱们都歇一歇,静观其变便好。
有时候做事儿,并不是做得多就好的,有些事儿,反而干了就坏了。”
“……”
望着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骆忆川心里不自禁地打起鼓来,正闷头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外面忽然响起轻促的叩门声。
他走过去挑开闩,只将门拉开一条窄细的缝,外头的人近*前耳语。
才刚说了一句,骆忆川脸上便现出惊异之色,听完之后抬手挥了挥叫人退下,重又将房门掩好,转回来到秦恪近旁,低声报道:“回主子,宫里传了消息,说是陛下已经应允了,让赵王世子来京看望赵王。”
秦恪眸色渐沉,但转眼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却没说话。
骆忆川皱眉疑惑:“照理说藩王入京,毕然由世子兼理府务,如今这……也不知陛下是什么圣意?”
秦恪唇角撩挑得更甚,目光定定地望着窗外。
“这有什么好猜的,陛下宽仁加恩,赵王殿下父慈子孝,如今在京里团聚,这是好事儿啊,得了,我还要回去读书呢,殿试可耽误不得。”
第37章他可真是个磨人的小戏精……
京中春日迟来,闲日匆匆,秦恪每天仍是读书习作,午后晴好时,便在湖边漫步看看景。
只是好几日都没瞧见萧曼了,问了萧家的管事,才知道那丫头居然真在闭关绣钱袋。
离殿试还有两日,鸿胪寺先行召集今科中榜的一百一十名贡士于五凤楼外,教演入宫朝觐的礼仪。
此举是防止他们殿试的时候,君前失仪,举止失当,扰乱国家抡才大典。
教习官员先行演示五拜三叩的大礼,如何稽首,如何顿首,如何参拜,最后一拜如何叩头承礼,如何却步退班。
众人依样模仿,旁边还有礼官在巡视。
虽然秦恪幼时就因故离了皇宫离了京,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如吃饭夹菜一般简单。
根本用不着像旁人那般反反复复不停练习,只一遍,就让礼官和教习官满意地不住称赞。
其他的人也都忍不住朝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从清晨到午后,直到所有人都过关了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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