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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在琢磨她用的是什么香,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真像心有灵犀似的。
“哪里可摔疼了?”
此刻与他对面相望,萧曼那颗心却怎么也定不下来。
她脸上热晕未退,耳根上也烫得厉害,别说开口提拿回鞋子的事了,就是这样面对面瞧着都觉尴尬无比。
“没有……不疼。”
她木着脸,垂着眼,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
“验官先进屋坐坐。”
进屋?
那怎么行!
萧曼惊得脚有些发软,更是如临大敌:“秦解元,不必了,我就是……”
“验官稍坐片刻,方才那一下应是摔得有些重,坐下歇歇,缓一缓,况且上回验官走得急,我的方子还没有写给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
就算再不情愿,这时也不好真拂了他的好意,萧曼没法子,只好低着头在他小心翼翼地搀扶下,拖着步子往里挪。
屋内颇有些潮闷,四下里还充斥着一股微带木香气的水嗅味儿,旁边那架半透的座屏风后沐桶隐约可见,仿佛在存心引人遐想似的。
目光微抬之际,看到的是他的背影,这时已将那件霜白的中衣披在了肩头上,正扬着手在那里抻袖子。
这样子虽然仍不算整齐,但好歹穿了衣裳,总比刚才强得多了。
她心下略定,刚想开口,秦恪却已回过身来。
他没有结腰间的系带,也没有掩前襟,肌理分明,上面朦朦的笼着水汽*,在门窗透进来的天光映衬下泛起莹莹的光亮,似是出浴时没有擦净,又像新渗出了一层薄汗。
萧曼不由得微微一窒,别开眼去的那一瞬,似乎看见一颗晨露般的水珠从他的下颌滑落,顺着如雕似刻的肌理缓缓而下,恍若美玉上迤然拂过的流光。
秦恪不喜欢被人盯着瞧,按说这丫头该也不例外,可又总觉得她那双眸干净清澈,一望见底,瞧不出丝毫欲壑难填的渴望,全然只是羞涩难掩的惊诧,还带着几分措乱失神的傻气。
这副模样倒不惹人生厌,看在眼里反而颇堪玩味。
他唇角浅浅地向上勾,也凝着那张精巧的小脸,先前就觉出众,如今瞧得多了,更是越来越顺眼。
无论是穿着公服谨饬干练的样子,还是穿着衫裙精灵古怪的样子,都让他有惊艳之感,别人还真没几个比得上的。
但人终究靠得是命数,无论皮囊生得如何,这辈子的际遇早就由天定下了,根本由不得自己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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