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温盛然想。
……这个把柄,也不能说消失。
他抬起头,看向黎瑜的眼睛。
对方也在看他,视线平静,但是很专注,像是一口很深的井,风过,带出隐约的波动。
“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黎瑜问他。
温盛然的手一顿。
他的喉咙发干,手心里出了些微的细汗。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没有。”
他道,然后抿了抿唇,别开了眼。
*
荆楚查完最后一间房走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已经重归了寂静。
她心底不放心,想去看一眼,刚到病房门口,就碰上了走出来的黎瑜。
男人顺上带上病房门,阻绝了她的视线。
荆楚的目光收回来,悻悻的:“黎老师,你还没走啊。”
“盛然怎么样了?”
她小声问。
黎瑜顿了顿:“挺好。”
活蹦乱跳。
还知道编瞎话骗他顺带转移话题。
在刚刚,黎瑜整整听了十分钟易诚易大少“犯病”
的种种事迹。
为了佐证易诚有病这个事实,病床上的人连比划带描述,声情并茂,就差直接把前男友送进精神病院出检查报告。
黎瑜只听了开头,然后就没听下去。
他只是看着温盛然的手腕。
那里出现了几道新的,交叠的掐痕。
又受伤了。
温盛然讲完,眼巴巴地看着他:“就是这样。”
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黎瑜未置可否,去拿了支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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