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堂烟叼嘴里,打火机点燃,袅袅升腾起一缕白烟,很快消散在这热夏风里。
“啊,是。”
赵词从行李箱上跳下来,感觉到有股热意流动。
赵词精致娇美的小脸本就被天气热得微微泛红,这下更红了一分。
周玉堂往他脸看了眼,筋骨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把刚摘下来的机车头盔给他。
“帮我拿着,我去停个车。”
小南街是两条巷子,停不了车,周玉堂向来把车停百米外的商业写字楼停车场,那儿他有几个车位。
“哦哦。”
赵词乖巧地走过去,接过他那个黑色头盔,抱在怀里。
周玉堂叼着烟,随意抵着地面的长腿搁踏板上,微弓腰,把车开走了。
赵词看着他离开了背影,再看一眼怀里的头盔,脸热了热,稍动了下裹在长裤内的腿,某个地方不自在清晰抵达每条神经。
忽然对自己这个身体有点无语,好端端的为什么这样……
没几分钟,周玉堂停好车回来了,赵词下意识去提行李箱,东西装得多好重,一下没有提起来。
周玉堂帮他提了,轻松放到石板路上,拉出拉杆拖着往前走,随口问:“今天刚放假?”
“对,刚期末考试完。”
赵词跟在身边,风将男人身上味道带进他的呼吸,除了淡淡烟草味,还有种气味形容不出来,总之不难闻。
赵词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炎热原因,其实穿过来这两天身体就总那个得很。
以防这个坏身体带来奇怪反应,赵词转移话题,“周哥,你那辆摩托车好帅啊,是什么牌子的。”
“川崎。”
周玉堂说,兜里手机电话响,他拿出来一看,是赵词打的。
赵词愣了下,低头看向握着的手机,才发现是有汗误触了。
“哈哈……”
赵词小尴尬,按掉电话。
周玉堂不经意扫了他手一眼,莫名有点儿忍俊不禁,怎么有男的手都是粉的。
小南街是个普通的老巷子,宾馆、饭馆、理发店……烟火气息浓厚。
隔一条街就是来南城玩,必打卡的锦和里小吃街。
来到一栋目测有六层的居民楼,周玉堂拎小鸡崽似的,把赵词那重行李箱提上台阶,放一个杂货小超市门口,打开外边冷柜,让赵词自己拿饮料,接着拿了瓶矿泉水走进超市。
收银台后边,一个磕着瓜子看电视,跟周玉堂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抬眼,“哟,终于回来了啊。”
周玉堂有点纳罕,拧开手上的矿泉水瓶盖,“你怎么来了?”
“老板,”
超市店员松子跟周玉堂打招呼,笑着说,“陈哥来了两个多小时了呢,说这次铁定给您……”
“去去去,”
陈家安打断他,把手头没吃完的瓜子放回袋子里,“今天欣怡有个住东城的闺蜜来了,带了一些海鲜。”
欣怡是陈家安老婆。
陈家安手往冰箱里指指,“我想着我们一家三口也吃不完,就带着过来探望探望这个孤寡老人吧。”
“滚。”
周玉堂笑骂,往冰箱看一眼,蛏子、蛤蜊、海螺,都是新鲜货,“带给我也没用,懒得做。”
“真看不惯你们这种单身狗,我不是还没吃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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