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还小产了,掉的好,父亲是谁都不清楚的杂种。
亏我之前还感激你将家中小辈过继给我,原来是打着让那狗杂种鸠占鹊巢的算盘!”
“还有你!
他妈的猪狗不如的废物东西,全身都瘫了也治不了你这吃野食的恶习,我看你直接去死了才能消停!”
侯夫人就跟那炮仗化身般,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西城侯与洛盈儿,这对中年野鸳鸯的全部人生经历。
吃瓜群众表示,好家伙!
敢情这两的奸情已经维持了几十年。
众人瞬间想起来西城侯府全府邸上下,都将那段听灼默认为侯府继承人,将正在的世子视若无睹的事情。
那段听灼还是个早产儿,我的天哪,所以说在侯夫人进门前,两人便已经那啥了吗?
那这逸王……
楼道拥挤,人山人海堆在一处,却独独空出了雅间门口的最佳观光处。
那是———逸王。
“天哪,在侯夫人成婚前便与西城侯诞下一子……那岂不是与逸王完婚时,早已不是……”
“嘘,小声点吧你!”
这群人说是要小声些,可讨论声却一刻都没停止过。
逸王面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他曾经迷恋到,连婚后这么多年没有生育都可以忽略的女人。
这哪里是不能生育,这分明是替她那奸夫诞下一子后,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罢了。
几十年来奸情不断,想来那前段时间没了的孩子,恐怕也想侯夫人所说那般,根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狗杂种。
逸王只觉得自己的头顶都要绿到发光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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