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气,等贺明楼把脸转回来她扬手又是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得楼上看热闹的住户都能听见。
回过神的杨卉惊怒交加地过来拦,被她反手用力推开,脚步踉跄差点摔进草地里。
这些年周琴待贺明楼是拿他当一家人看,没有因为杨卉迁怒贺明楼,他有多疼贺凌她都看在眼里,同样也把贺凌对他的依赖看在眼里,正因她都知道,所以她那么痛心、愤怒。
她抬脸怒视比记忆里瘦了很多也憔悴很多的贺明楼,“我打你,你觉得你该不该受?”
贺明楼看着她,缓缓点头。
“第一个巴掌是我作为小凌姥姥打的,因为你没做到答应我的事。”
周琴苍老的眼眸像刀子一样重伤贺明楼,“第二个巴掌是我代江燕打的,因为你也没有做到答应她的事。”
贺明楼神情灰败,疲惫不堪,“我知道她对我很失望,她总来我梦里见我,但不跟我说话。”
甚至他梦见的都不是年轻健康的江燕,而是被病痛折磨得回天乏术的江燕,穿着病号服,对他沉默。
梦里还有一张婴儿床,吊满玩具布偶的摇铃无声转动,他以为床里躺着的会是贺晖,可他走近看,蜷缩在婴儿床里睡得香甜的却是少年贺凌。
只有长了才能看出天然卷的黑发柔软,眼型饱满圆润的杏眼安静闭着,细看这张脸会发现他长得很像他妈妈,但也不是不像爸爸的。
曾经这个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出去玩总是玩到一半就累得睡着了,剩下的一半就是睡在他的怀里。
这张睡脸他看过太多遍了,多得他忘了自己看过那么多遍,如今想再看一眼却成了难以实现。
就像一种惩罚般,每次他在梦里抱起睡着的贺凌,总是只抱了一小会儿就会被江燕无情抢走。
江燕就在婴儿床的另一边,沉默但强势地抱回她的儿子。
她瘦得身体只剩一把骨头了也要牢牢抱紧贺凌,眼神无声质问他:你有脸抱他吗?
相同的梦境日日夜夜折磨贺明楼,好像江燕在天有灵恼怒他的言而无信,不守诺言。
她用一张婴儿床反复提醒他,你只有一个孩子,他叫贺凌,不是什么贺晖,但你已经失去他了。
每到这时他都会被梦惊醒,慌忙走向贺凌房间,他多希望推开门能看见贺凌好好睡在床上,他能抱一抱他,好缓解压抑的恐惧。
可漆黑的房间空无一人,就像客厅里只剩相框的照片柜。
“我该打。”
贺明楼抬手给了自己第三个耳光,就和当初他打贺凌一样重,重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可这并不能挽回什么,也不能减轻他内心的悔恨。
贺凌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是他被期望已久的新生活新开始昏了头,忘了这些年是谁一直陪在他身边,又是谁想过留在衡水上大学也不想离他太远。
他的车钥匙上还吊着一只白孔雀,可是送他白孔雀的小凌却被他弄丢了。
贺明楼站在原地掩面哀泣,哭得像出门玩弄丢儿子的父亲,也恐惧无助得像迷路找不回家的孩子。
周琴咽喉酸涩至极,“心里很害怕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吧,小凌知道你又要有一个孩子的心情比这更害怕,你养了他十几年,竟然舍得这样对他,还动手打了他,我来这的路上脑袋都快想破了我也没有想明白。”
老太太的话音有气无力,好像一个鼓到极致的气球漏气了,佝偻的背更弯了一些,苍老的眼眸如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那个孩子早产死了,因为这是你的报应,你越要什么越得不到什么,你什么都想要,所以你最后会什么也没有。”
周琴转身走向自己放在地上的行李,没再回头看贺明楼,只是说:“我是从首都过来的,我见过小凌了,他过得很好,我很高兴他不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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