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国领导人啊?这凌晨都还有那么多人找!
?”
夏弥吐槽道。
楚子航看了看手机说:“还是芬格尔。”
紧接着他面色严肃起来,沉声道:“出问题了,eva在十分钟前更换了原本的战略部署,现在只能确认赶来的先头部队里有一支被替换成了加图索家领头的校董会直属,他们今夜已经从外蒙古入境,似乎是利用救援直升机赶过来,可能今天清晨就会到达。”
“这么说,你演讲泡汤了?”
夏弥问。
楚子航微微垂眸沉思起来。
“唉,不行就算咯,虽然妈妈……”
夏弥杵着腮帮道。
“我知道,出门时我听到她在卧室准备明早穿的衣服,还打电话给几个相熟的阿姨,邀请她们一起来观礼。”
楚子航低声道,“就像你说的一样,其实妈妈她……也很在意。”
“那怎么办?”
夏弥歪着头问。
楚子航抬头看向渺渺白雪,良久后低声道:“我曾很多次怨恨那个男人失约,虽然后来也明白了他的身不由己……”
“但我还是不满足,我曾经是想成为他一样的男人,但现在……我更想,越他。”
对很多男孩来说,人生中第一个目标或榜样就是父亲,或许大多数父亲没有那么棒,但他们却是孩子童年里最近,最容易看见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男孩要真正成为男人,总有一段必经之路,要么是成为父亲那样的男人——
要么便是,越他。
夏弥眼瞳如皓月洒满清辉,默默凝视着前方属于自己的男孩,笑颜如火融开白雪。
“我不想让母亲失望,虽然可能会有些顾虑和困难,但我还是想要试试。”
楚子航回头看向夏弥说。
夏弥只是微笑着回了他三个字:“我陪你。”
楚子航握紧了她的手,最深刻坚定的誓言,往往最简洁,并不需要长篇大论。
不论何时我爱你,不论何事我陪你,就足够了。
随后,楚子航拨通了白商陆的电话,请他早晨帮忙送母亲来学校,同时在演讲结束后将母亲送去安全屋。
关于这点,临行前夏弥已经以请苏小妍前去帮忙看顾打理“婚房”
的借口,取得了苏小妍的同意。
“接下来,我们要把追兵引导到一个足够远的地方困住,然后赶回学校,演讲完毕后只能再按计划走海路,不论遇到的是不是明非,这都是最稳妥的方式。”
楚子航说。
夏弥点点头,随后道:“那么,就是主打一个时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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