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秦招说完那句话以后,体温在几秒钟内迅速升高,雁风浔觉得与他接触的皮肤烫得有些刺痛。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秦招自己的手绕过他的脖子,从背后的领口探入,指腹像羽毛一样轻轻向下划去,用手指慢吞吞地数雁风浔的骨头,颈骨,肩胛,脊柱,动作很慢,从最初的温柔到后来逐渐用力。
雁风浔一开始是心痒,后来真的被他摸得疼了,又觉得烫得很,笑着躲了一下:“干什么?要拆我骨头?”
秦招心跳很快,贴过去亲他,本来是肆意大胆的动作,但自己却紧张,唇一碰到雁风浔就打了个颤。
雁风浔接过他的盛情,迎上去和他接吻。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秦招体温越发升高,雁风浔甚至觉得自己在亲一团火。
他怀里的秦招是火源,烫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最后雁风浔有些忍不了了,只能松开手,有些无奈地问他:“你要着火了秦招,怎么回事?”
“别管。”
秦招不要他松开,又贴上去,“别停……”
“怎么能不管。”
雁风浔担心是耳钉上的能量进入了秦招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势元。
虽然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雁风浔已经反复确认过这个武器的各项说明,但毕竟过去了二十几年,保不准它过期了呢?又或者万一和秦招的身体不适配呢?
雁风浔越想越后怕,伸手捂住秦招还想接吻的嘴,道:“我去叫彭呸呸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身体对耳钉的能量产生了排异反应……唉,这是怎么…?”
秦招一把将他推倒进沙发,欺身压上雁风浔的胸口,满眼的真诚并严肃:“不是排异反应,是我在兴奋。”
雁风浔顿住,眉梢一挑:“……嗯?”
秦招伏在他身上看着他,呼吸是烫的,眼神是烫的,心跳的声音大得吓人,扑通扑通,恨不得砸在雁风浔脸上。
任谁来看了秦招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雁风浔却故意不做表示,只看着他笑,找茬一般明知故问:“兴奋什么?”
“你觉得呢?”
秦招面色平静,但瞳色已经被欲望淹没。
往日里冰冷的幽绿融化成了一滩深沉的墨,看不分明。
他克制着自己的体温别再升高。
雁风浔稍稍撑起来一些,头靠到沙发扶手上,闲情逸致地扶着秦招的腿根,一寸一寸往上,口中却无辜道:“我不知道啊,你跟我说说。”
他递出去话了,秦招却不回他,只是意味不明地与他对视,从彼此的眼神里找出蛛丝马迹,以此来明确他们是否可以继续,怎么继续。
雁风浔不大好受,在这种姿势之下想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但在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之前,雁风浔并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以免太过憋屈,憋坏了自己。
结果秦招误会了他的动作,以为他想临阵逃脱,于是一把捧住他的脸,声音与身体一同低下去:“你想要我戴这个耳钉,我戴了。
你对我说的那些道理,我也听了。
我什么都依着你了,是不是?”
一粒剔透的汗珠顺着雁风浔高挺的鼻梁滑落,浸润眼珠,微微泛起刺痛。
雁风浔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哑了片刻,只轻轻叹出一声:“是。”
“那你依我一次。”
秦招一点不跟他客气,身体亟待纾解的地方贴着雁风浔蹭了蹭,说话声音带着些哄人的甜蜜,“……做吧。”
雁风浔看了秦招许久,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谓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秦招这会儿已经是火烧眉毛的关头了,雁风浔如果泼了他冷水,也太折腾人。
但他不太知道秦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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