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长记性,我上次说过什麽,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霜序语气不冷不热,双胞胎对上次的耳光心有馀悸,马上忌惮地闭上了嘴。
“你们怕她干什麽,”
宋乐颜神色轻蔑,“那个耳光我早晚帮你们讨回来。”
霜序看她的目光没温度:“不用早晚,你现在就可以讨。
这麽想让我扇你吗?”
宋乐颜嗤之以鼻:“宋霜序,你敢打我吗?”
她从小就骄纵蛮横,从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份。
霜序说:“我为什麽不敢,你脸上长荆棘了?”
“被赶出国几年,你嘴巴变厉害了嘛。”
宋乐颜眼神里充满恶意,“上回怎麽一句话不会说,只会站在那脸色惨白地发抖呢。”
後面那群珠光宝气的小姐妹闻言都露出一副得意而看好戏的嘴脸。
陆漫漫虽然没有表现出鄙夷之色,但站在她们其中。
这个场景非常巧合地和五年前重叠了。
霜序站在她们对面,有一瞬间像回到了把她踹进地狱的那场欢迎会。
她被送到宋家的时候,宋乐颜已经跟着宋勉之定居欧洲,她们俩从小连面都没怎麽见过。
不论是宋家人的关爱,还是宋家的财产,她什麽都没得到过,也并不稀罕,从没打算跟这个妹妹争。
按理说,她们两个如果能井水不犯河水,也能相安无事。
但宋乐颜偏不肯,要不是她挑事,五年前霜序就不会被送走。
那年宋勉之调任回燕城,宋乐颜跟着他回国,为了迎接她,有人为她办了一场欢迎会。
霜序也收到了邀请,本来不想去,但付芸说宋乐颜刚回国,要给她这个面子,姐妹俩好好相处。
所以她去了。
那天参加的人不少,燕城各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都聚齐了。
霜序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大家看她的目光非常怪异,她一头雾水,直到看到她最好的朋友站在宋乐颜身後,心虚躲闪的目光不敢看她。
宋乐颜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嘻嘻地说:“你喜欢沈聿呀?他把你当妹妹,你想跟他乱伦,真不要脸。”
那天就像今天一样,宋乐颜趾高气昂地蔑视着她,身後站着一群拥趸,嘲笑奚落她不知廉耻,竟然对自己的哥哥有非分之想。
说沈聿真龌龊,说不定是个恋童癖。
那一刻霜序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太阳底下,赤裸裸地供人围观。
她小心翼翼地喜欢着沈聿,甚至没有机会告诉他,就以这样的方式被耻辱地撕开。
就是从那天,一些风言风语散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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