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蹲坐在巷子中间,庞大的身躯占据了本就不宽的道路,正兴奋地朝江寒摇着尾巴,那兴奋模样像是遇见了什么非常高兴的事。
江寒脑子懵了一秒,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不是吧,还来!”
这两天这狗就跟在他身上按了定位器一样,每回晚上路过这里都在这“逮”
他。
江寒自认为活了十八年,虽说算不上什么正经好学生,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
的勾当。
老天爷犯不着要这么折磨他啊!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寒深吸了口气,开口说:“不是……兄弟打个商量,今天真没——”
“汪——”
“哥,你这就属于流氓行……”
“汪——”
江寒心里暗骂了声“操”
,不着痕迹往右边挪了一步,打算先绕过去再说。
哪知那狗像是知道了他的预判,下一秒起身跑到了他面前,眼巴巴地瞅着他手里的袋子,两眼放光。
江寒:“……”
“不是哥,你这是妨碍人身自由。”
江寒瞬间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着要跑的冲动,“……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怎么样,井水不犯河水。”
大狗纹丝不动。
江寒:“我不犯人人不犯我,做狗要讲文明。”
大狗依旧纹丝不动。
江寒:“……”
江寒等了一会,觉得它大概并没有要伤害自已的意思,只好忍痛将手里的汤包“割让”
了出去。
操,老子再走这条路就是狗!
江寒一路郁闷地回了家,期间看门的保安大叔跟他聊天,也只讪讪回应了两句。
可惜江寒没看到的是,在他走后没几分钟,一个矫健的黑影从失修的围栏外钻了进来,借着草坪上随意堆放的健身器材,身手熟练地跳上了最边栋二楼的阳台内。
一看就是“惯犯”
了。
——
八月尾旬,炎热天气过后,一场大雨来得毫无征兆,轰轰烈烈一连下了好几天。
被暴雨冲刷过后的城市明净如洗,天气倏忽凉快了下来。
游鱼从江底浅了上来,江面一片蛙声缠绵,与蝉鸣交织成章。
傍晚,温言出门给杨谦打电话过去时,那边很吵。
搬来桐城两月,杨谦今天约他出来网吧,他找到了杨谦发给他的手机定位,但没找到人。
“言哥,你先晚点过来……我这边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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