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荀亲了会苏绾,唇又缓慢沿着下颌落在脖颈上。
“此去抚州艰险,带你不便。”
苏绾仰着脖颈问:“有哪些艰险?”
“抚州瘟疫横行。”
陆安荀喃声说。
他的声音湿哑,灼热的气息落在苏绾纤细笔直的锁
“兴许什么?”
“兴许还有更严重的事。”
陆安荀没仔细解释是什么事,他此刻也无心解释。
低头,埋了进去。
云苓似乎听见了些动静,不再喊门了,而是静静站在外头等待。
“云苓姐姐,”
一个小丫头问:“不用喊醒少爷和夫人吗?”
“他们已经醒了,不必再喊。”
“醒了?那为何.”
话未说完,听得里头少夫人喊叫了声。
小丫头立即停下来,待听清是何动静,脸颊慢慢地透红。
屋子里,陆安荀将苏绾高高地抱起抵在柜上,随着他的力道,柜门发出砰砰的声音。
苏绾捶他:“外头还有婢女,你别在这。”
也不知为何,平时很是顺从的陆安荀今日反骨得很,她越是捶他,他越是发狠。
“就快好了。”
他说。
“这话你已经说了多少次了?”
柜门是花梨木制的,上头还雕着牡丹富贵图案,硌得苏绾的背有些疼。
“你放我下来,疼呢。”
“哪疼?”
“背疼。”
陆安荀把她放下来,随即又将她转了个身,讨好道:“苏绾,扶稳了。”
苏绾只好伸手扶着柜子。
外头,天色渐渐明亮,悄悄地起了阵风。
风吹得庭院杜鹃颤颤巍巍,而室内的人儿也同样颤颤巍巍。
.
陆安荀走了。
苏绾送陆安荀出城后,辰时末回了府。
回府后她一头钻进书房看账册,这些账册是从津阳送来的。
此前她在津阳投钱建房屋效果显著。
在津阳新县令陈淮生的治理下,津阳县商市仍旧如火如荼进展,源源不断的商人涌入津阳,每天都有供不应求的宅子需要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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