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法。
许霁川觉得奇怪,还是给邹源打了通电话。
岑知语那边听说谭姝泫来找陶文颜做伴娘的事,当场炸了:“这个谭姝泫是有什么毛病?!
她是嫌你的舆论还不够多?还什么长辈喜欢,许霁川对你不一般,最恶心的就是那句‘赫禹前妻’!
他许赫禹是什么牛逼死了能玩疯华尔街的新时代企业家?值得她这么标榜身份?撑死就是个滥情成灾的狗男人!
你可是陶文颜!
陶文颜的名字她不会念?!”
越说越上火。
“好了,”
陶文颜开着车,好笑地看了眼副驾打扮骄矜的岑知语,“这都昨天的事了,你怎么还在念?”
“我生气啊!”
岑知语盯她,“你也知道那是昨天生的事!
怎么今天才和我说?”
“我昨天太忙了。”
“就知道你又要这么说!”
岑知语不快,“就谭姝泫那个样子,你昨天有没有狠狠回击她?真当许家这个豪门这么好嫁?一定要狠狠打脸!
才能解我心头这口气!”
陶文颜笑了笑,“就拒绝她了。”
她没重述自己那些刻薄的话,能做到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也没几个。
虽然陶文颜现在,早对她这些经历无感了。
描述完全可以不带情绪。
但岑知语还是不喜欢听她这么说自己。
陶文颜干脆就没提,只说:“后来就走了,我就回公司忙工作了。”
“可恶!”
岑知语替她提着这口气,“那还真是便宜她了!”
又想到她们这会儿开车去的就是谭硕言的生日宴。
肯定又要碰上谭姝泫,毕竟是亲姐。
岑知语倒胃口地说:“要不是今天他也去,我才不给他们面子呢!”
“你说什么?”
陶文颜关注着开车,没听清。
岑知语顿了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端正说:“没什么,你好好开车。”
陶文颜也就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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