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和一个没有老公的毛球说感觉？
算了，不说了。
林愿伸手挠了挠521，深色的虹膜表层倒映着光屏散发出来的光，看着仿佛只剩下一层无机制的白，莫名有些冷漠：“521，你帮我问一下局里，伏城和霍忱是不是一个人？”
521：【？】
它是不是听错了呀？
于是521说道：【前辈，你再说一遍，你让人家干什么呀？】
林愿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521:【？？？】
521一个毛球球，别说脸了，它连四肢都没有。
但此时莫名的能从它毛茸茸的球体上，看到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包。
【伏城和霍忱是一个人？前辈你就算不想出轨，也不能自欺欺人呀？这是不对的！
不对的！
】521赶紧飞过去，晃着林愿有些激动。
林愿借着光屏的微光看向身边的少年，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个世界的人，和上个世界的人重合了。
皮囊与皮囊重合，骨与骨，魂与魂。
林愿抿唇，语气带了几分严肃：“我没有自欺欺人，他们真的太像了！”
521仔细观察了一下伏城和霍忱的照片，觉得他们真的太不像了。
不过前辈说的这么认真，或许人类的眼睛和毛球的眼睛看人不太一样吧。
【好叭～】521点头：【人家这就给局里打报告，两个人类工作日应该就有回复。
】
说完521关闭光屏，嗖的一下消失了。
房间里重归黑暗，林愿翻身朝向伏城，片刻后依赖地靠了过去。
如果伏城和霍忱真是一个人，林愿会高兴，也会难过。
他不想自己喜欢的人，两世为人，两世都活的这么痛。
霍忱满身痛苦堆积，行在深渊，伏城不知生死，不解生命的重量，空荡虚无。
如果他们真的是一个人……
如果真的是……
林愿等不了局里回复，他想早一点知道答应，早一秒也好。
上午写题时，他假装林越给他打电话，说哥哥找他，要回家一趟。
伏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谎言，不过他知道应该不是因为夜里偷亲那件事，而且林愿什么都没带，就拿了个手机。
穿好鞋，林愿从伏城住的地方出去。
刚走两步，他突然又折回来，手扒着门，眼巴巴的看着伏城，红着脸小声道：“伏城，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伏城闻言，喉咙控制不住的发干发渴，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你确定？”
林愿脸更红了，“……确定，我想你亲我。”
伏城抓住林愿的手腕，将他拉进怀里，珍惜至极地在他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早点回来，我等你回家。”
【叮！
恭喜宿主，反派黑化值已降至33%。
】
林愿眼睛亮了一下，乖乖的点头：“我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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