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宁还欲争取,春桃却不容她说话。
将那药碗塞到她的手里,严肃的道:“你手上有伤,还受了风寒。
这碗药必须喝干净,然后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
我就说阮姨娘想吃外头卖的芝麻糖果子,要出去买一趟,必然不会惹人怀疑。
你放心,我必尽全力找到先生。”
春桃此话落下,立即转身,向外走去。
江阮宁端着那碗温热的汤药,心中怕是比这药汤更加苦涩。
心头不安的默默走回床边,还未坐下,就听院门口处传来仆妇与春桃对话的声音来。
“春桃姑娘,都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府去?可是阮姨娘怎么了么?”
“咳,姨娘醒了,烧也退了,就是自小娇气,不喜欢喝苦涩难闻的汤药。
这不,命我赶紧出去买芝麻糖果子去,还好送药。”
春桃的话听不出任何纰漏,自然极了。
又听她们似乎闲聊了几句,春桃才离开。
江阮宁刚坐下,正欲将那药喝下,忽地眉间凛过一抹杀气,一只手迅速地自枕下摸出一根银针,快如闪电般射向帘幔之后。
江阮宁蓦地站起,周身气势凝聚,低喝道:“谁?”
帘幔悠然而动,随后一位身姿挺拔、身着洁白如雪的衣袍,银发如瀑,脸上覆着半面银色面具的男子缓缓走来。
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与超脱。
右手二指间,正稳稳夹着那枚江阮宁刚刚发出的银针,闪烁着寒芒。
江阮宁身形微微一颤,手中的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刹那间倾斜而下。
只见白衣男子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便在须臾间已至她的跟前。
动作既优雅又不失迅疾,仿佛一阵清风拂过,那即将落地的药碗已被他稳稳地接在掌心之中。
他轻轻地凑近药碗,嗅了嗅还溢着热气的药汤,虽看不清面具后的神色,但语气中却透露出满满的嫌弃:“风寒,伤药。
没用。”
此时的江阮宁早已泪水决堤,努力了一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瘪着嘴,抽噎着说道:“徒儿的确没用,没有听你的话,偷偷跑到上京却一无所获。
还让自己受伤……”
面具之下,那男子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也随之柔和了几分,他递过药碗,轻启薄唇:“先把药喝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江阮宁平日里虽偶有顽皮,但在师傅面前,总是乖巧听话,尤其是在这般的情境之下。
她顺从地依偎着师傅的手,将那一碗苦药一饮而尽,竟是连一句苦也未曾呼出。
若是从前,早就得满山庄的抓她吃药了。
如今看来,此番遭遇,的确让她长大懂事不少。
一碗药喝完,江阮宁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扎进了师傅宽广的怀抱,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轻轻呢喃:“师傅……”
她细细地抽噎着,鼻尖轻触师傅衣襟,那上面沾染的草药香气,是她最为熟悉的味道。
仿佛能瞬间将她带回曾经那些,平静而遥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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