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白澄云抛下这两个字就准备离开,并像是母亲警告孩子要做作业一样严厉的说:“你准备好。”
洗完澡的杜白看着拿着熨烫好的衣服朝自己走过来的仆人,她像是一个被针扎了的小兽,防御性的大声问仆人:“这次又是什么主题?又是什么自以为高贵有文化的古罗马主题吗?”
拿着衣服过来的仆人被杜白的质问愣了一下,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对人温和吗。
仆人在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恢复了专业性,她低头微微行礼:“不是古罗马主题,是监狱主题。”
“什么?”
监狱这两个字深深的震惊了杜白。
她闻言立刻睁大自己无辜而又可怜的双眼,好像受惊的猎物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又再次套上了捕猎夹。
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罗马,迦太基之类的所谓文化高雅的色情表演,就这么直白,赤裸,重口?!
仆人自然发现了杜白脸上惹人怜惜的无助表情,真是诱人啊…仆人心里有些痒痒,但是她低头不让杜白发现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继续专业性十足的告诉杜白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根据白总的安排,您还需要参与到表演之中。
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没有任何台词,只要在台上做一个龙套就好。”
“我…”
杜白闻言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后她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会这样…”
那声幽怨可怜的感慨,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蹂躏。
仆人的脸低得更低,她不着痕迹的吞咽口水,掩盖着自己的欲望:“衣服在这里,请您更衣。
30分钟之后有人会来为您上妆,白总期待您下午7点准时在庄园正门准备出发。”
杜白攥紧了接过来的衣服,上面的黑白条纹的衣服倒是清晰的彰显出了她的身份——
一个囚犯。
晚上7点,庄园正门。
穿着严严实实大衣的杜白坐上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这辆复古款的劳斯莱斯似乎格外怀旧,车门竟然是马车式的。
坐上车的杜白仍旧不愿意脱下大衣,反而用泛白的关节死死的抓住大衣的领口,似乎生怕走漏一点点大衣下的风光。
白澄云抬眼打量了一下杜白,她用她莹白如玉的手温柔的帮杜白把一抹碎发别到了耳后:“等下上台表演,不要紧张,妈妈在下面看着你呢。”
这个语句内容,这个语气,好像一位母亲在告诉即将在学校舞台上表演的孩子一样慈爱。
但是配合上这个专供少数人观看的情色演出,还要让自己的乱伦关系的女儿上台表演,只能说是无比的荒诞……但是杜白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麻木的跟着母亲到达了这个漂亮的始建于上世纪70年代的话剧场。
据说,这个话剧场是自己的爷爷,白澄云的父亲主持修建某个成果。
而现在,却被用来做这样的事情。
杜白眼眶微微泛红的想:如果自己的爷爷泉下有灵,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会是何感想?但是情况却不容她多联想,被推到了后台的杜白,见到了一群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有的穿着同样的狱服,有的穿着黑色的威严而又漂亮的狱警的服装。
由于演出准备在即,没有人过多的留意杜白。
而后台的主管,走过来,她审视的打量了杜白,随后开口:“你没有任何台词,除非有人叫你互动,而无论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照做就好。”
主管正准备离开,随后她似乎想到了雇主的叮嘱,又对杜白加了一句:“你要记住,这是一个演出,所有的情节都是假的,不要进行任何干涉!”
这是什么意思……杜白愣了几秒立刻明白过来——看来今天这个监狱题材的情节有些残忍。
但是究竟有多残忍呢?心情慌乱的杜白就这样上场了。
前面的戏份并没有她,一个含冤入狱的女警,到了监狱之后她处处受到别人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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