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那人更加过分,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云浅腰际处轻轻的点着,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怎么在抖?”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浅颈边,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身体忍不住轻颤。
“你,你别乱摸……”
他弱弱地警告道,与其说警告,却因为羞涩,更营造出一股打情骂俏的暧昧。
“嗯……现在身体有些热了。”
夜君离满意道。
云浅岂止是热,他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如果此时有光线的话,定能睹见他红到脖颈的面色,又是懊恼,又是羞怯。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温暖,云浅在半推半拒的挣扎中,逐渐入梦了。
而夜君离的行为,也仅止步于动手动脚,并未有更过分的举动,看着那人安心睡去,他仿佛也被感染似的,觉察困意来袭,慢慢地一同睡去。
……
“色胚子!
流氓!”
在享用早膳的云浅,恶狠狠地骂着,咬牙切齿地啃下一大块土豆饼。
然而,骂着骂着,他却逐渐觉得自己貌似有些不对劲,后脑勺的伤患处,越来越疼。
他放下手中的早膳,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后脑,一瞬便血染了整个手心。
麒烁没有料到,云浅身上伤得最重的部位,不是腿部,而是上次被夜君离在摄魂洞狠狠摔在石台上而撞击到的后脑部位,才尤为严重。
夜君离此时不在戮神殿,染沉也不在自己身边,云浅当下便乱了阵脚,心慌得无法呼吸。
那股强烈的求生欲再一次席卷全身。
他不想死。
屋外的枫叶被雨水打落发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寒风铺面而来,云浅搓了搓有些冷的双臂。
他继续回床榻上躺着,企图用被褥捂住流血的部位,皆是徒劳。
渐渐的,他开始听不清屋外的雨声,似乎世间万物瞬间静谧了……
似乎承受了剧烈的痛楚,他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一层汗珠,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意识越来越沉,他有些累了。
……
夜君离回来时,睹见整张被褥几乎都被鲜血染得殷红,呼吸不由地滞住了。
他才离开一个早晨,这人怎么就在夜殇宫出了事。
“见邪!
去倾颜那里将染沉带过来!”
其实,他无论如何伪装镇定,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明显的慌乱,他在害怕……
要不是还能感受到怀里人儿还有生气,夜君离定是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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