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买我们的那些人都是这样……”
“停停停,少爷我跟别人不一样,不需要这些!
你才多大啊就生孩子?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奴婢15了……况且少爷看着……年纪也不大……”
凌晨无奈的抚额,他只是身体18,灵魂早就是老牛马喽!
15岁的小屁孩在他眼里连妹妹都算不上,都快差辈了!
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他还真的没有想过,他又不是从印度穿越来的。
退一万步讲,眼前这个又瘦又弱的小竹竿,他是真下不去手,别到时候再给整死了,那恐怕就有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行了行了,不谈这些了,那个……你妹妹这些天你自己好好照顾着,回春堂送的药记得煎好让她喝,家里的东西随便用,还有……”
说着,他又从胸口衣服里掏出两角碎银子:“这是平日里买菜买东西的钱,你自己拿着。”
小晴愣在原地,凌晨的行为远远超出了她的理解,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正在二人饭间闲谈之际,院子外的木门被人敲响,一道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从院墙外传了出来:
“兄台,在不在家?”
小晴吓的连忙站起身来,紧张的看向院子里的大门,生怕是牙行的人反悔了来把她们姐妹再要回去。
凌晨也有点疑惑,谁家好人饭点串门啊?真没礼貌!
他起身快步走向屋外:“来了来了!”
“吱呀~”
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凌晨前两天朝思暮想的冤……年轻书生,另一个则没见过。
白色长衫,交领内衬,衣服面料明显和清化坊的这帮泥腿子不是一个级别,黑面白底的靴子,腰间挂着一块绿色的玉佩,坠着黄色流苏,带有蓝色花纹的袖子伸出一双白的像女人一样的手,正在摇着一把题有诗词的折扇。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不是富家公子,就是大家少爷。
年轻书生伸手指着凌晨,笑着对白衣公子说道:“文兄,正是此人!”
说罢,他转头看向凌晨,颇为幽怨的说道:“兄台叫我一阵好找!”
凌晨双手还搭在木门上,茫然的看着这两人:“二位这是……”
那白衣公子合上扇子,温和的笑着拱手道:“在下文若,冒昧造访,还望勿怪。
前日徐兄在兄台处寻得一些新奇的画作,在下有幸得观,觉得颇为有趣,一时心痒难耐,故而叨扰。”
粉丝啊……那没事了。
“进来说吧。”
房间里还摆着饭菜呢,自然不能让这俩货进屋白吃,收拾也来不及。
于是凌晨就叫小晴去柴房搬了个木桌子,拿了三个凳子放在院子里,三人当院而坐。
“随手画的,挣两个饭钱,让二位见笑了。”
文若听罢笑着摆手道:“兄台的画作栩栩如生,画中场面好似窗外真景,实为罕见,不知如何作出,在下近来有一位长辈过寿,也想进献一幅,不知可否赐教一番?放心,自然不会让兄台白辛苦的。”
说罢,还没等凌晨回答,他一拍脑门,略带尴尬的笑道:“瞧我这……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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