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春心荡漾地等了一个多时辰,正不耐烦,忽然听见床底咯吱作响,以为是耗子作祟,于是探出上半身,操起地板上的绣花鞋,往黑黝黝的床底猛一拍。
鞋底拍在个光头上,声音爽脆,刘莺哥愣住,与床底钻出的和尚大眼瞪小眼。
原来床底有块地板是活动的,厚实木板用泥浆涂成了青石的模样,与旁边石板拼得严丝合缝,轻易看不出来,除非用锐器猛刺,才能洞穿伪装。
灯油里掺了迷神药物,燃烧时挥发出来,熏得满室。
女客在熟睡中吸入,便陷入迷离幻境,看见心中所思所念,故而才有“红光坠地、观音送子、罗汉入怀”
之类的孕梦。
而寺中和尚趁机从床底暗道钻出,轮流对女客肆意作为,最后又留下所谓“神药”
。
女客们醒来后,要么真以为是神迹,要么怀疑受了奸污,却因名节要紧,含羞忍耻不敢吭声。
这些心生怀疑的女客,自知失身会被夫家休弃,无所出也会被夫家休弃,事已至此,只得自欺欺人地与他人统一口径,无论谁问起,都一口咬定是活佛显圣。
自己按方服药,希望真能怀上身孕,摆脱这场噩梦。
而还有一小部分女客食髓知味,隔三差五地便来灵光寺求嗣。
和尚们年轻力壮,妇人们正常无病,又有调经种子的药丸辅佐,自然十个有八个都能怀上。
继尧担任主持三年,这些求嗣得来的婴孩,最大的也才两岁,看着都是虎头虎脑、白胖可爱,夫家也根本没有怀疑,甚至还给取了“罗汉子”
“菩萨儿”
等乳名。
话归正题,说回到刘莺哥与床下和尚撞了个对脸,假意低叫:“哎呀,你是什么人,如何凭空出现?”
和尚听她语声娇滴滴,脚跟酥软地爬上床:“我是金身罗汉,特来送子与你。”
“休得糊弄我,你定是这寺中长老。
身为出家人,竟不守色戒,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刘莺哥边说,边把他往被窝里拽。
和尚也不否认,笑嘻嘻道:“求小娘子布施肉身。
门外头你那个细瘦条丈夫,喊进来有甚用,银样镴枪头,怕只是个没用的摆设。”
刘莺哥暗笑他猜得八九不离十,门外那位“丈夫”
,前面是不是摆设无关紧要,后面中用就行。
两人胡天胡地一通,和尚吃不住,探身出去敲了敲床底地板,求援道:“这位女菩萨好生厉害,师兄弟们快来。”
密道里又爬出两个和尚。
三个金身罗汉,摸黑与风骚菩萨战成一团。
刘莺哥快活之余,还记得锦衣卫大人的命令,偷偷沾取蓝草汁,逐个光头款款摩挲,戏道:“上下两光头,倒是挺有本事。”
黑暗中,和尚们只当她爱抚,毫不介意,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叮嘱:“女菩萨若是不嫌弃,常来走动,布施甘霖。”
此刻约是四更时分,周围恢复寂静后,刘莺哥穿上衣物,撇嘴嘀咕了声“这班淫贼秃驴”
,把“神药”
往怀里一揣,开门推醒睡得昏昏沉沉的“丈夫”
,小声道:“事成了,快去通知官爷们。”
孙佑娘因为中了迷药,比她多躺了半个时辰,但不比刘莺哥鏖战得久,故而也差不多同时开门,去叫醒“丈夫”
。
两个守门的男妓刚开始支棱着耳朵,没听见动静,后面闻着熏蚊子的熏香味,迷迷糊糊睡着,竟睡得人事不省。
被叫醒后出了身冷汗,忙从怀中取出一小支带特殊声响的烟花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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