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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轻轻地打,就五下,好吗?”
没见过谁家当爸的当哥的打孩子之前还商量一下打多少的,他纯是惯得没样儿了。
裴溪洄心窝里冒出一层甜滋滋的泡泡,哼哼唧唧地伸出两只手,并在一起举高给哥哥。
靳寒摸摸他的发顶,夸了声乖。
裴溪洄受用得不行,瘫在地上的两条腿晃了晃,仰头孺慕地望着哥哥,看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露出被纯黑衬衫包裹着的精壮身体。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两条手臂精悍有力,鼓囊囊的肌肉将衬衫撑得绷起,右臂上束着一条皮质袖带。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火热的温度,明晃晃打在裴溪洄脸上。
实在是性感得太过,完全招架不住。
靳寒坐下来,攥着毛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溪洄吞下口水:“真的要轻点——唔!”
话没说完,一道凛冽的“嗖啪”
狠狠划破空气,是汉白玉蹂躏过手心的声音。
“啊!”
裴溪洄没有防备,只感觉掌心挨打的一小条瞬间暄红起来,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胀痛,他疼得肩膀一缩,条件反射想要收回手。
“别动。”
靳寒的声音冷得刺骨。
“吃到花椒不和我说,自己在饭店卫生间里吐,要是吐到虚脱晕倒了怎么办?”
“可是我没有虚脱,你这是杞人忧——唔!”
第二下紧跟着落在掌心,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
裴溪洄的眼泪猛地滚出眼眶,可怜兮兮地举着两只小手望着哥哥,泪水很快爬满脸。
“离婚半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倒是学会顶嘴了?”
“没有顶嘴,我只是阐述事——唔!”
第三下狠狠落下。
“还说?”
“不、不说了……”
他不敢再说话,紧咬着嘴唇,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
靳寒握住他的手腕,以防他乱动打偏到骨头,接下来的两下倒是没再发难,按部就班完事后将汉白玉毛笔随便往地毯上一扔。
这是惩罚结束的信号。
只见裴溪洄“嗖”
一下蹿起来,就像被獠牙叼住脖颈的小动物终于得救一般,爬起来扑进救世主的怀抱,使出全身力气把自己挤进他的胸膛里,仿佛这样就能被保护起来。
是救世主同样也是加害者的哥哥,拍着怀里哭到发抖的孩子,无奈地侧过头用下巴上柔软的一小层胡茬贴贴他脸颊:“一共就五下,你至于哭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人怎么了。
“五下怎么啦!
敢情挨打的不是你!”
惩罚刚结束他就故态复萌,狗横狗横地把鼻涕往哥哥贵得要死的衬衫上抹。
“本来就想打两下的,谁让你这么墨迹。”
“打都打完了,还不是随你怎么说!”
“啧。”
他一个声吓得裴溪洄瞬间闭嘴,浑身紧绷起来,“是已经……打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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