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白玉烟的手腕,她却不着痕迹地抽回。
“姐姐,好狠心。”
“你还知道叫我姐姐。”
厚着脸皮嘿嘿笑了声,崔璨对这种道德攻击基本免疫。
“那——我就自己满足自己了。”
见白玉烟不回应,她凑上去蹭她脸颊,“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洗干净手,伸进内裤里,手背沾上粘腻的热液,弄得裤裆乱糟糟。
搂着姐姐的腰开始触碰自己,轻哼着揉自己阴蒂,啄着姐姐的脖子。
“姐姐总是好香,是在用香水吗?”
“没有。”
“但我去你那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弄点香水…嗯……”
将象征愉悦的声响勉强压抑在呼吸声的范围,“总是怕错失你可能会喜欢我的机会,现在发现那些都不存在……”
“哪有什么配不配,”
崔璨抱好紧,热得白玉烟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你配得上任何人。”
“像是你会说的话……在姐姐怀里自慰感觉上来得好快,”
在她耳边低喘,“姐姐不愿意碰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奖励我吧。”
手上刺激阴蒂的动作快了起来,寻求快感时饥渴的野兽面目,本来谁也不会愿意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样,可面对姐姐总是挑衅般露出自己最原始最肮脏的一面,知道她总是会包容,在试探这种包容的底限中强烈地感受被爱。
快感堆迭成摇摇欲坠的高塔,站在必然会被坍塌的砖石淹埋的阴影里,崔璨有赴死的决心。
阴蒂是地心,身躯是地壳,前者微小的摇晃就能引来后者剧烈的震荡…在姐姐怀里操着自己,强到让她失神的电流里,假装这是两情相悦的欢愉,反正她们的身体那么相像。
如果不是你没说停下,我会感觉我像犯罪一样。
要晕了,姐姐,和你有关的性是会让我活过来又死去的事情。
死了也好,喜欢你早就让我成了罪人……但倘若这是我的死刑处决,呼吸停止之前我会像耶和华的信徒在胸口画十字架一样,在心头默念你的名字。
腿软得站不住,揉得屁股又颤又晃的,顺着姐姐的背勾住她肩膀借力才没像水一样化至地砖上,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咬姐姐,白得可见青色血管的胸口全是她留下的红印,坏孩子。
“我这样……足够吓走你吗?”
厕所里连灯都没开,妹妹因为激烈运动憋的红扑扑的脸被瓷砖反射的阳光晒成了橙色,缩小版太阳,眉心轻微的皱让那双灵动眼睛里的踟蹰既像享受,又似迷惘,自以为如猛虎利爪扑向她的直观又赤裸的情欲,其实只是羽毛般挠了挠她的心。
这是她的小鹦鹉。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欲望,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这样,吓走她?乳房上的牙印还在疼,仍然不合时宜地被可爱到一瞬,憩在崔璨肩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环住崔璨的头。
“我不会走的。
我只是会偶尔近一点,偶尔远一点。”
月亮的公转一样,“你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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