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惊,异口同声道,什么情况。
欧阳道,陈叔你有仇人没。
陈大同想了想道,没有啊。
欧阳起身来到客厅外的阳台上,说道,你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在这里活动?
陈大同道,是的。
欧阳指着阳台上一盆龙舌兰道,这花怎么来的?
陈大同道,不知道,我前段时间才看到这盆兰花。
陈萍道,一个月前唐中叔叔送的。
陈大同惊讶道,什么,唐中送的。
陈萍道,是啊,我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家在小区门口,唐叔叔手里提着两盆兰花,他看到我就说,萍萍回来了,我嗯了一声说,这花真漂亮,他说送你一盆吧,我说不要了,他硬要给,我说那我给你钱吧,他又死活不要,还说不值钱,我也想这种花不怎么值钱就拿回来了。
回来还特意把里面的土翻出来看的,里面没有东西。
欧阳道,东西在叔叔身体里,说完手里就多了一个银针包。
叔叔你坐下我再给你扎几针,如果你不是遇到我的话,再过七天你就要准备后事了。
陈大同,陈萍,卓东来大惊,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傲娇。
有的是一脸的虔诚和感激。
欧阳抓起银针就向陈大同身上甩了过去,银针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丝毫不差的进入了陈大同的身体。
随着银针的插入,陈大同的胸部像有一条虫子在四处游走,似乎要破茧而出。
银针不停的颤动着,虫子也窜得越来越快,渐渐向着喉咙移动,终于忍不住冲向喉咙。
欧阳道,张嘴,陈大同把嘴张开,就见一只绿色的蚕豆大小的虫子飞了出来,直接朝着那盆兰花飞去。
欧阳大喝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说完手一甩,一枚银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刺进了虫子的身体,虫子发出一声像人一样的凄厉惨叫,掉在地上死了,那盆龙舌兰也在这一刻开始萎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成一滩黑水,侵入到土里。
欧阳道,这是来自苗疆的蛊虫,记住把这花盆和那虫子拿出去挖个深点的坑埋了。
此时在苗疆的十万大山中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一个从头到脚都蒙着件黑色袍子人正盘腿坐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像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口中喃喃细语,唐中你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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