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段路又是下雪又是下雨,宋愈歇停大张旗鼓的心思,减慢车,他车上放着欧美说唱,郁理扫过歌曲名挨着的歌手,竟然是个熟人,曾在铂宁的开场秀倾情献唱,然后被广大黑粉群嘲翻车。
“你打算送我去哪里?”
导航告诉她,这和她新居地址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方向,缩略地图上两个小红点就像刚刚被拉黑的庄铭一样越行越远。
宋愈闷了大的,嘿嘿坏笑两声:“姐,你看我这车酷不酷?我当时塞了多少人脉资源买不到,全耀京就这一辆,你猜在谁手里?”
郁理停下翻页的动作,修长指端不轻不重地磕着手机铝合金边缘,她似笑非笑的模样非常美。
近距离欣赏时,好像博物馆珍藏的美人肖像骤然活过来。
宋愈哽了下空喉,他以为郁理和周敬航拥有小说男女主特别的默契,能从内饰猜出主人。
郁理不领情,在她那双眼冷冷的逼视下,他识趣地说:“周敬航的车。
他见我喜欢,借我开。”
男人收集限量跑车就和女人收集各种奢侈品一样,只不过前者价格总是稍高一些。
郁理没有集邮癖好,几百万和几千万的车在她眼里除了价格没有任何区别,事实上她觉得只要价钱到位了,所有的车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所以?”
“所以我欠他个人情。”
郁理没听宋思窈说他和周敬航有过往来,翘了翘妩媚眼角问:“所以你们现在是朋友了?”
她再补充:“他应该不高兴你成为他的panb。”
“他高不高兴我可管不着。”
宋愈满打方向盘,酷炫十足地秀了一把弯道漂移,“只要姐你高兴就好。”
郁理扣着扶手,一头精心护理的长卷甩出精致漂亮的弧线。
她开始回想宋愈的举动和庄铭有什么不同,半分钟得出的结论是,她对宋愈的容忍度更高一些。
而且,她确实想见周敬航。
尽管他们早上才不愉快地见过。
记忆里从未踏足的陌生地方,环山路山势险峻杂树嶙峋,地面泥泞湿滑,枯枝落叶被车轮重重碾过。
狭窄逼仄的双车道四分五裂地停了好几辆颜色闪瞎眼的改装跑车,路灯寂寥,远远近近地亮着,如倒扣在玻璃罐中垂死挣扎的萤火虫。
宋愈下车,幼稚地张开双手,做了个拥抱大自然的动作,鼻息溢漫雨后湿冷寂凉的山间空气。
一只金凤尾蝶摇摇欲坠地憩在马力十足的前车大灯,郁理半截清瘦脚踝没入明澄灯影,银色细跟如一柄雪亮手术刀,稳稳地横切光线。
那光很刺眼,但随之熄灭。
“清弥山,卡弯道数不胜数,适合不要命的疯批车手跑山。”
宋愈手掌撑着猩红色的引擎盖,往打头那辆最低调的黑色跑车一扬下巴,努嘴说:“现在最不要命的那个站在你面前。”
彼时郁理还不知道,自己会在几年后切身实地体会宋愈口中的“不要命”
三个字。
但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神情里多了一点儿自然而然的好奇。
郁理听过类似跑山的说法,通俗来说是不受正规赛制管辖的打野赛车。
赌注随意,性命同样随意。
她在国外有一套靠山别墅,半夜最常听见的是救护车和警车疾驰上山的声音,但那些被抬上担架的赛车手往往不会拥有被幸运女神眷顾的命运。
不过热爱极限运动的选手却养活了生活在周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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