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好些了么？”
黑月看向沧月。
“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在那条龙说话的时候，头突然很痛，能看得到以前的很多事情”
沧月轻抚自己的鬓角，看向黑月：“孤能胜过他并非是因为孤比他强大，而是他无法对孤出手，上次那个恩利尔也是如此，他们似乎不被允许向孤进行攻击。”
黑月一愣，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见黑月没有做声，沧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你没有必要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气恼，世界上没有人能赢一辈子的。”
黑月盯着沧月的眸子，半晌，黑月有些惊讶的开口道：“这算是安慰吗？”
沧月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事实而已。
那种东西确实不能以人类的力量去对抗，输给那种东西并不冤枉。”
黑月无声的笑笑，没有再说话，对于冰霜女王而言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平时的她惜字如金，能在这种时候出言安慰已经是黑月远远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了。
“其实上次孤就想问你”
沧月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也能看得到那些么？”
“那些？什么？”
黑月有些疑惑。
“过去的，很久以前的那些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孤确信那一定是发生过的事情，是孤的记忆。
孤总在夜晚的梦境中能够看到，能够看到那焚天的血焰，崩塌的世界，漆黑的天空，还有那条咆哮的龙。”
沧月看着黑月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同样的画面，“还有还有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样的人？”
黑月确实常常梦见过沧月所说的这些画面，但若是说他在梦中见过什么人的话，无非就是面前的沧月，以及天空之中被黑色霹雳击中的身影。
“孤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见他的身影，但孤不知道他是谁。
他似乎在对孤说什么，但孤听不到。”
“我没有看到过其他的人兴许，你所涉及的一切要比我记忆中的更加复杂。”
沉默了半晌，黑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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