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青架着孙义连头都没回,只在进门前留了句话。
看着二人进了庄门,闹剧收场,胡越算是松了口气。
只要进了庄子,裴匡就算心中怨气再大也没本事进去要人。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这个外人无关了,于是便退到了宇文舞的身侧,将手中长剑递出。
而宇文舞拂袖一挥,长剑飘然归鞘,言语间带了几分敲打的意味:“裴公子,剑且还你。
你于教有功,右护法看重于你委以重任,但这客卿一职也只是教中的座上宾,手别伸太长,要是不小心挨了刀子,我们教主也不好和裴先大人交代。”
“圣女大量,今日裴匡受小人蒙骗,日后定当谨记。”
“好了,时候不早了,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宇文舞也不想多做牵扯,转身欲走。
“圣女且留步!”
“还有何事?”
“你身旁这位红巾卫号数是「廿五」,是右护法的亲卫,按教规你是无权调动的。”
裴匡走近几步说道,“当然,以你与右护法的关系,私下借调一名亲卫,他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但这位亲卫擅离职守之罪难逃,请让我将人带给右护法。”
“姓裴的,不要得寸进尺!”
“圣女你也该看出来了,在场的几位也都是红巾卫的弟兄,教规不严,恐难服众。”
话毕,周围的人趁势围了上来。
几次三番的找茬,宇文舞纵使压着性子忍耐也有极限的,手中银针已经隐隐闪现出寒芒。
红巾卫作为教中武职,持护教之责,可在这个裴匡的调遣下犹如私兵,看来卫队之中已有不少人与之同流合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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