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人之常情啊!”
石叔气闷,他就是为沈临漳抱不平。
“人之常情?”
柳知简琢磨着石叔的话,心里不是滋味。
他是替沈临漳惋惜的,或者说他为大丰朝失去这样的储君感到惋惜,心痛。
“嗯?石头,我好像才是主子吧!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柳知简挑眉看向准备溜走的石头。
“相爷,您近来政务繁重,大夫说要多进补,老奴去让人给您炖些汤来补补。”
石叔快步出了书房,反手将房门关上,小跑着逃离了是非之地。
楚玉出棺那日,吴良才代替孝安帝前来,又替孝安帝安慰了沈临漳。
“王爷,皇上知道您委屈,心里难受。
可当日那宫女已经认下罪名,又死无对证。
您也只能忍下这委屈。”
“多谢公公了,劳烦公公回去好好替本王谢过陛下。”
吴良才见他脸上表情平平,想了想又说了几句:“王爷也不必灰心。
其实您想想,这已经是年跟前了,陛下今日已经封了笔。
晋王这时候被禁足,今年肯定不能出来走动。
加上陛下还恼着他收受使臣礼品和美女的事情,恐怕要到年后才会找机会将人放出来。”
“公公说的本王知道了,多谢公公了。
只是可怜了王妃和未出世的小世子。”
“王爷节哀!”
吴良才见沈临漳又为王妃和世子伤心,不忍多说惹他继续伤心,便带着宫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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