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个物理爱好者,这会儿大约就会明白,“惯着”
的这个惯字是惯性的惯,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
危安歌缓缓收回手,荀谖愉快低头,两人都没注意到花坊主惊异的目光。
就一口。
荀谖直接呛了出来。
好辣,好难喝。
这酒全然不似它的名字那样温雅可喜,冲得就像伏特加。
刚因为危安歌拦着,她偏存了故意的心,特特地喝了一大口,这会儿呛得眼泪横飞。
“你!”
危安歌急得坐起来,见荀谖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又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赶紧去拿茶。
一旁的花无香愣愣看着危安歌亲自伺候荀谖喝茶。
知道她辣着可又怕她烫着,倒换着杯子晾水。
只是爷本就没伺候过人,这会儿基本乱了套。
而荀谖好像也没觉得有啥不妥,不仅坦荡荡地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茶,还一边抱怨着苦!
花无香觉得有点恍惚。
时空交错,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这情景一如当年。
“还喝不喝了?”
荀谖止住了辣,危安歌便坐回去瞪她。
“喝。”
荀谖低低顶了一句,也瞪他。
听说相互喜欢的人只要对视五秒就会笑出来,所以就笑了,只是一个促狭淘气一个无可奈何。
“给亭主换一壶秋棠来。”
危安歌拿开荀谖的酒杯。
花无香忙答应着转身,匆忙行至屋外带上门,瞬间眼泪就涌出来。
天见可怜,果然是月柔节。
“王爷没事吧?”
“怀王府的人搜了一通都走了,姑姑怎么了?”
这会儿危进已经回来了,他同危石都与花无香很熟。
两人见花无香神色有异都忙问她。
花无香用力抹了一把泪,笑道:“没事,姑姑高兴。”
她很快取了酒回来,却是一只巴掌大的陶罐。
又拿了只青花卷草杯给荀谖斟上:“秋棠甜软清淡,这个亭主应是喝得。”
荀谖谢过,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她赞道:“这个好喝!”
花无香便笑道:“亭主真会挑,秋棠难得出色的,我这里只剩了这一点,您若喜欢,王爷府里该是还有。”
危安歌拿过秋棠自斟了一杯:“女子少喝点酒。”
荀谖便笑了笑:“你这话可不对。”
“怎么不对?”
荀谖一本正经地说:“诗仙有云: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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