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荀谖的慌张,危安歌更多的是不爽,他缓缓起身将荀谖挡在身后,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若是个古代的大家闺秀被人撞见在乐坊里跟男子如此亲近,这会儿形式上怎么也该羞愤万分以死明志一下。
好在荀谖揣着一颗现代的心,虽然也吓了一跳也不好意思,但太矫情就没啥必要。
所以她歪头越过危安歌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声音年轻,人却是一位中年美妇,声音娇媚,人却是一派大方。
“刚进来给王爷添酒,谁想您就不见了。
我正自奇怪想出来问问危石,就……呵呵,这位小姐是?”
这美妇一面拿眼上下打量荀谖,一面掩着口吃吃地笑。
这自在地做派看上去该是与危安歌极为熟悉。
危安歌横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反而转身对荀谖道:“这会儿出不去,我们……”
他刻意顿了一下,荀谖脸又热了。
可见千篇一律的影视作品害死人,除了脱衣服,“我们”
还有很多选项。
但危安歌并未继续调侃,女孩的窘迫固然娇羞可爱,他却不想与别人分享:“我们在这儿待一会儿。”
他说着将荀谖引至里间,却是个花厅。
厅内陈设简单,整墙排窗大开,两处花架一方酒桌。
荀谖透过排窗看出去,旋即恍然,刚才危安歌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危安歌让她在桌边坐下,再看桌上残酒果然是收整过,又多了一只密封的立州白瓷花盅。
那美妇此刻也跟了进来,利落地关上几扇窗户,又反身殷勤地为荀谖添了一只天均窑的六方盏。
危安歌这时方对荀谖道:“这是常喑坊的花坊主。”
原来这里是大名鼎鼎的常喑坊。
荀谖暗自郁闷,此处是皇都最有名的乐坊,陪酒的姑娘可能有几位,但人家都是卖艺不卖身,肯定没有床。
又让危安歌这家伙给戏弄了,这会儿却也不好发作。
花坊主她早有耳闻,此人名唤花无香,一把嗓子冠绝都城,连皇家乐坊的歌姬都比不了的,只是早就不唱了而已,难怪声音这样美。
依着礼,荀谖位高,危安歌并不需要向花无香介绍她。
况这里是乐坊,荀谖不欲留名也都是应该的。
但荀谖却颔首笑道:“花坊主好,小女荀谖。”
这便是十足给面子了。
花无香从见着荀谖就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美丽的女子她见的多了。
美人呢容易为美貌所累,也难免骄傲。
但眼前这位丝毫不见矫揉,待人也有礼宽和。
花坊主笑起来,盈盈施了礼:“哎呦,原来是有溪亭主。
都说亭主是皇都新晋才貌兼备的第一美人,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
我就说咱们王爷带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个“都”
字信息量未免有点大,荀谖想,是了,随便都能举个例子,比如沈大小姐。
她微笑:“花坊主谬赞。”
“我说的这可是大实话。”
花无香笑道,“上回……”
没说完就被危安歌打断了:“北疆的七公主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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