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势在一旁坐了,托起下巴,懒懒念着:“人都派出去了,怎么也不叫东边的丫头们过来服侍倒水,若是挨了渴倒叫我心疼。”
瞧出输了,韩玉将手里云子丢回盒中,嫌弃的弹了弹袖上看不见的灰,“竟不知谢小姐还有这副模样,真真是有幸得见。”
谢从安冷冷撇他一眼,“也是,瞧过了您那身能耐,可不就是彼此不熟。”
眼见这二人又要闹起来,郑和宜忙打断道:“可是刚从北院回来的?”
谢从安嘟着嘴,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阵仗如何,可得你意?”
谢从安想了想道:“韩玉此时应是躲在东厢生闷气,等我回来为他做主的,怎么跑到这里来?被人瞧见了,可坏了我的戏。”
韩玉捡着棋子,轻哼一声。
郑和宜解释道:“前几日侍郎中毒受了大委屈,你又不肯为他出头,他心中不快,寻事苛责下人。
因被我发现,受了几次责备,那些丫头小子们全都来我这里讨好。
他气不过,便又胡乱冤枉了些盗窃的罪名下去。
这次我有心不拦,要让他将事闹大,意在拿他做筏子、立威信,哪知当真查出了漏子,只好派人去查抄北苑的仆从居所了。
他在这里是等着跟你邀功,顺带要瞧你怎么处置我呢。”
“这个好!”
谢从安拍手道:“这故事可比我想出来的那个精彩多了。”
“里外不过些明争暗斗的家宅事,你在佛莲处听得的还少么。”
韩玉拂了拂袖,又靠在了软垫上。
“这般闹起来,今晚可还有得睡?”
谢从安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也歪在了他身旁,口中嘟囔着:“我在外头忙了几日,身上乏的很,却又想看今晚的好戏,这可怎么是好。”
郑和宜停下收整棋盘的手,语气忽然不善。
“累了便去休息,想看戏,明天自己再来一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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