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在云鱼在水。
惆怅此情难寄。”
这分明就是一首情诗!
她却又不免感叹,他一个武将,竟也能写出如此酸的诗句,也实在是不容易。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唐少珩只是为了避人锋芒才会装成纨绔,其实私下从未放弃过研读诗书。
云迢思来想去,也去制了一纸浣花笺。
写在浣花笺上的字字迹娟秀,也不枉云谏用心教她。
她的字师承云谏,少了云谏字里的豪放,多了独属于她的温柔小意。
“文竹,你明儿个出府去,将这个交给骠骑将军府的小厮。”
相信他见了她写的字,就都明白了。
只可惜唐少珩被唐父叫回唐家了,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写的诗,否则定要来长公主府见她。
……
“你知错了吗?”
唐父一鞭一鞭的打在唐少珩身上。
唐少珩疼的脸上全是汗,可他还是咬紧牙关。
约莫打了三十鞭,唐少珩身上穿的白袍已全部染红。
“你还不知错?”
唐父似是气急了,“长平长公主是咱们能招惹的吗?”
“我心悦郡主,便勇敢追求,我有何错?”
唐父见唐少珩还是一副死性不改的模样,扬鞭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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