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人猛地一跺脚,用力的握拳挥动了一下手臂。
嘿,怕不是自家主人筹措的那件事情成了?那可是一万五千两赤金啊!
好些人转过身撒腿就往自家主子的宅邸跑去,一边快步小跑,这些人还要强行压制脸上的笑容,更要藏头缩尾的,不让旁边人发现自己的‘异动’,他们也实在是忍得辛苦。
南门上方的城门楼子里,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文士推开一扇窗子,微笑着看着狂奔的阿雀背影,欣喜的点了点头:“速速去禀告太守大人,李都尉和赵校尉成了事了!”
两个青衣小打扮的常随就忙跑下城门楼子,跳上早已预备好的两匹大花马,绕路向太守府奔去。
阿雀气喘吁吁的顺着大道狂奔,一边跑,他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报官,报官,杀人啦,打劫啦,死了好多人,好多人都被杀了,天哪,死了这么多人!
金子,金子,我家大哥的金子被抢了,一万五千两黄澄澄的金子啊!”
乢州城内求生活的苦哈哈多,无论是卖肉的屠夫、做早点摊的小贩,又或者收夜香的粪头,倒垃圾的净夫,乃至各家各户出门采办的管事下人,还有从各大衙门值夜刚刚下班的捕快、衙役、文书公人等等,好些人聚集在街头巷角,喝豆浆、吃面条、啃烧饼、灌馄饨,一个个正忙乎着。
阿雀一路狂奔而过,好些市井街头厮混的好汉一眼认出了他。
“雀哥儿,来碗馄饨?”
“嚇,别叫他,看他这模样,出事情了!”
“能有啥事体?啥事体?莫非,楚档头的金子被人劫了?”
“若是被人劫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嚇,一万多两金子,楚档头区区一鱼行档头,哪里有保住的力量?”
“啧,看雀哥儿这模样,这得死了多少人?”
渐渐地,就有喜欢看热闹的市井闲人往早餐摊子上丢几个大钱,兴致勃勃的跟在了阿雀身后一路小跑。
逐渐的,就有三五十个闲汉跟在了阿雀身后,一路喧哗着来到了乢州太守府前。
朱漆的大门上打满了金色的门钉,左右矗立着两尊三丈高的独角狻猊石雕,大门两侧一字儿排开了二十四名身披纯银甲胄的魁伟军汉,手中镀金的长戈在晨光中散发出淡淡光芒。
远远看着一大群闲汉跟着阿雀跑了过来,一名军汉猛地上前了一步,指着阿雀等人厉声喝道:“太守府重地,一群腌臜泼才焉敢放肆?退下,否则一个个抓了全部打死!”
‘嗡’的一声,二十四名军汉整齐划一的手持长戈狠狠向前虚刺了一下。
长戈破风,发出‘嗡嗡’闷响,声势煞是惊人。
除了阿雀,其他的闲人纷纷停在了十几丈外的街道上,不敢再上前一步。
阿雀气喘吁吁的向前跑了两步,脚下一绊,无比狼狈的摔了一跤,连滚带爬的向前翻了七八步远,他喘着气爬了起来,看着那些军汉大声道:“俺不是来捣乱的,俺是来报官的!”
刚才发话的军汉指着阿雀厉声喝道:“报官?太守府岂是你报官的地方?有何冤情,去乢州各处衙门去,太守大人主管一州军政大事,你这厮有何事情,胆敢惊动太守?”
阿雀也不吭声,他大踏步的向太守府大门右侧的一尊铜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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